突然,武永星一个翻身起来,他用尽全力,全身死死地把伍晨压在了下面,然后一只手扯下床上的一个枕头,死命地捂住了伍晨的口鼻,不让伍晨呼吸。伍晨很快醒来,拼命挣扎,一双脚乱蹬乱踢。葛武济上前,伸出双手,用力掐住了伍晨的脖颈。几分钟后,伍晨的身体不再动弹。
武永星见伍晨完全死亡,心里有些慌乱,但他马上假装镇定下来,对葛武济说,看着伍晨的尸体,他马上去附近中兴路上的一家超市,买个大旅行箱回来,运送伍晨尸体出去,不能让伍晨尸体留在宿舍
两人趁中午人少,悄悄地推着自行车出发,自行车上驮着这只装有伍晨尸体的超大旅行箱,行进60多公里地后,沿小路走,他们来到了余姚市陆埠镇,穿过官路沿村,最终将目标选择在了杭甬高速公路下的一处涵洞旁的杂草堆里。这一带,武永星来找老乡玩过,他熟悉。武永星说,这种地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过来的,涵洞里又没水,什么人会来这个地方玩,以后尸体烂了就更没人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个人了。
案发后,为什么长时间无人知晓高速涵洞下的抛尸?一时成谜。胆大妄为的武永星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之诡论,杀了人,他居然还不离开宁波,继续住着,只是换了几个单位做工。但他家里是不敢去了。直到有一天,伍晨的亲人们在联系不到伍晨时,电话找到他,他回答很淡定:“他早走了啊!离开宁波了,还是我借他400块钱买的车票,好像回老家了,也可能是去了郑州或者四川,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他反问伍晨的亲人。问得亲人们哑口无言。伍晨妹妹伍小菲电话也找过他,他的回答同样如此。小菲后来就不来宁波找人了。武永星当时还对伍小菲说,“估计”伍晨在外面闯几年后会回家的,别担心。再后来,武永星把自己也“失踪”了。这以后,他再也没接过任何人的电话,他有时候会悄悄地躲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里,拨个电话回老家,电话里他从来都是不吭声的,屏气凝神,听听家人的声音,他就很满足了。
后来,他去了距离老家100多公里外的安徽蚌埠打工,虽说还是不能回家,但他感觉自己与家乡的距离近了。用他后来在警察那边交代的话说“离家乡近了,回不了家,但有安全感”。这是一个恶魔奇特的想法,他一边时时刻刻地处在极度惊慌的逃亡中,一边在内心深处,同样需要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他给了葛武济一些钱,让葛离开宁波,葛的去向他也不清楚。他换了手机号,不想再和葛联系。葛武济六年后是在老家附近落网的。和武永星有所不同的是,葛武济被抓后,对警察说的话是:“如果再让我熬上一两年,我还真的忘了,我曾经杀过人,那时的我真的还是个小孩啊”
案发后,扶树梅亦不知去向。因扶树梅与本案无多大关联,最终也无人知晓她究竟去了哪。
武永星离开宁波后去了安徽蚌埠打工。但他在这个时候,其实已什么活也干不好了,他的毒瘾后来一直很大,不能自拔。2012年年底,在蚌埠警方的一次查摸吸毒人员的突击行动中,武永星落到警察手里,当地公安机关以涉嫌多次吸毒,对武永星处以强制隔离戒毒两年的惩罚。
两名嫌疑人已于2014年8月被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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