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慢慢站起身,多日的禁锢使他的动作显得迟缓笨拙,脸上却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你要是愿意说,就告诉我吧,也省得我自己胡乱猜测。”
“你还记得七年前,你们俩即将大学毕业的时候,曾经骑摩托车在路上撞倒过一个交警吗?”
秦彧微微蹙了下眉:“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你们撞倒他后,并没有选择逃逸,而是好心地把他送到了医院,花了不少钱给他垫付了医疗费,他住院期间,你们还买了花篮和营养品去看望他。这些举动除了证明你和骆雪心地善良之外,还证明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涉世不深,不懂得人心险恶的道理。”
秦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们那时还没有走上社会,涉世不深是正常的,你说的人心险恶指的是什么?”
“你不应该让骆雪一个人去医院,找那个交警开条子。”
“开条子?什么条子?”
“你们的摩托车是怎么取回来的?”
“是后来另外一个交警骑回来送到我们学校的,他是被我们撞伤的那个交警的同事。”
“你见过哪起交通事故之后,丨警丨察主动把肇事车辆给你送回来的,如果都这样做,交警队还专门建个存车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