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感到,正是这个时期,一心想置父亲于死地的人出现了,可惜自己当时太小,母亲又不懂政治,没有人预感到这股危机,更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这一切父亲应该是知道的,他偶尔和母亲谈起这件事时曾说过,整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向上头告密的那个人。
可是当母亲问他这个人的名字,父亲却摇头说不要再提了,对方这么做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萧屿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如此宽容对方,既然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呢?
他把日记放回抽屉最深处,习惯性地点了支烟,刚抽了两口,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是梁队打来的:“老大,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就在你说的那座山上。”
挂断电话,萧屿轻轻吐了口气,他看了看窗外,阳光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