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佳磕头如捣蒜:“再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啊!都是金仙英亲口跟我说的,她说她要攒钱请戏班子,所以联系的全是咱县里的这些富豪……”
旁边于庆堂听了,忽然扑地狂嚎:
“哎呀,我的儿媳啊,你也太孝啦!为父如果知道你给我祝寿的钱是这么来的,我宁可就在戗面馍馍上插两根蜡简朴地过一下生日就完了,你这是何苦呢啊?——大人啊,我那儿媳忠孝节烈,亘古未闻啊!你一定要给老夫做主,将那绑架我儿媳的贼人绳之以法,以泄老夫之恨哇……”
曹县长一听他还嚎上了,这个闹心啊,一拍惊堂木:“你消停一会儿!——那什么,来人,把方才那个谁说的那些人都给我传来!——都谁来着?你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杨一佳刚才供出来的那帮人,一个不落全给弄来了,一听金仙英让人给绑票了,马上全都撇清关系:
“那什么,俺们可都是给钱啦,绑票拐卖什么的,可不关俺们的事儿,俺们听说啊,那个谁那个谁谁那个谁谁谁和仙英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
曹胜利县长一听,这什么乱糟糟的破案子啊,这玩意还有个弄?得了吧,退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