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礼哭都没眼泪了,脑子里完全被俞郝多赤裸下身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连她的面容都模糊了,只有一双愤怒恐怖的杏眼盯着他。这一个小时的时间简直比张学礼活在这世上的二十来年都要漫长。
沈貌修县长打着哈欠就进来了:“怎么样啊,小张,想好了没有?”
张学礼都麻木了,只是机械地在说:“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沈县长有点生气了,重重地往他对面一坐:“张学礼,我还跟你交个实底儿,你不要以为你家里有钱,你老爸会找关系托门路解救你——本官不吃那一套!”
可不论县长咋说,张学礼就是那一句:“不是我杀的。”
这县长下面就有人提议了:“县长,用大刑不?”
沈县长想了想说:“嗯……再等等,看着他,不许他睡觉!”
张学礼被抓走后啊,张家乱成一锅了,张时茂还气晕了,110刚走120就来了,又是过电又是扣氧气的,这张时茂总算是给弄醒了。
张夫人哭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张时茂一瞅就来气:“关键时刻就知道哭!——这个新来的县长这是给我下马威看呢,小样儿,我偏不找你,我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