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都是善于伪装者,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是表演大师,但是,余静淞却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他睁大眼睛吃惊地盯着我,好半天没有出声。屋里冷气劲吹,可是我额头仍然不停地冒汗。他看在眼里,将桌边的一盒纸巾往我身边推了推,又用纸杯倒了一杯纯净水递给我。看着我将水喝下,用纸巾揩干头上的汗,他严肃地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请你查一查这件事,”我声音紧张地说,“程雨姗家在省城,她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另外,找案中被告人的律师谈谈。他曾找过我,想贿赂我,被我拒绝了。你们是同行,应该有办法找到他。”
“找他说什么呢?”
“问他当时是不是也找过周南,与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你觉得他能告诉我吗?”余静淞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