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心地善良,说话间竟放慢了车速,想要进一步劝导我。
“是这样啊。这么说,或许还有时间?”我轻声地说道,心思游走到了远方,不再理会他,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
出租车在觅仙园小区门前停下。我下了车,随手推上车门。董思杰离开时已经预付了车费。
凌晨时分,小区内格外安静,门口的保安歪在岗亭的椅子上睡熟了。我走进大门,在路边草地上又吐了一次。头昏昏沉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穿过无人的甬道,忘记了多次意外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位不阴不阳太极男;上到电梯上,听着电梯上升的声音,也不再感觉什么幽闭恐惧。酒精麻木了人的这些脆弱感觉,也使你浑身发软,精神涣散。终于走进家门,我一头扑到了床上。
杨巾颍发来一个微信,问我是否已经到家,然后语焉不详的提醒我小心,夜晚不要一个人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