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狗应该是他的没有错,还有那辆灰色吉利。”我态度随和地说,“看来刑警队也不过是一块吓唬人的招牌,有人就敢在你们的家门口绑人。”
“也真是他妈的胆大包天!”秦天皓恨恨地说,“不过你福大命大造化大,逃过一劫。也许你还有点儿用处,所以老天才保佑不灭你。”他话里有话地说。
我扯开手包,发现里边钱包、手机和钥匙一样都不少。
“你说有人报警,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
“妇女,没有报姓名。后来按来电显示的号码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秦天皓答道。“不知道她从哪来得到的信息。应该不是目击者,案发现场没有人,否则,这个手包不会被我们捡到。你觉得应该是谁?”
我说不知道。秦天皓盯了我一眼,显然有些不相信。然后问我要不要回家,警车可以送我。我想了一下,告诉司机一个地址。秦天皓点了点头,看着我坐进车里,又关心地嘱咐我道,太极男挺凶恶的,看起来他一直潜伏在这片无人的工地里,也许就是以看场地来做掩护。他们当然会根据他留下的线索尽快找到他。在未找到他之前,我最好多加小心,不要再出意外。我谢过他,一脸不以为然。
凌晨3点,警车将我送到杨巾颍租住的小区附近的华丰路上,然后无声地离开。我走过寂静的小区,来到那熟悉的楼栋,在紧闭的防盗门上轻轻地敲了敲。好半天,里边没有声音。记得在我们最亲密之时,杨巾颍曾表示要将门锁的钥匙给我一把,被我拒绝了。现在有点后悔没有留下钥匙。本来猜到她不会在家里,只是不亲自过来不死心。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楼内马上便有人出来,我一个陌生人流连于此被人看到不方便。我再次敲了敲防盗门,仍然没有什么回应,这才转身离开。走出小区,拦住一辆早起的出租车回家。路上,我反复翻看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和微信,没有她来的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