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这种一眼看穿的小儿科伎俩早就在影视中泛滥了。”他语气古怪又充满不屑。
“那怎么回事？”黑脸刑警的脸色恢复到本质，皱起眉头疑惑道。
“罗敏聪被人割走了一个肾，这个过程可不是瞬间能完成的，凶手能够不让他发出任何动静，必然使用了全身麻醉药，试问全麻状态的人又哪有行动力在墙上留下所谓的死前信息？”贺嘉来回踱了两步。
“这么说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当然。”贺嘉语气很坚决。
“这个S代表什么意思呢？你这个推理天才有什么见解？”
贺嘉的表情似乎突然有些生气。
“老付，看来你也学会挖苦人了——我又不懂什么通灵术，怎么能一眼就知道这个符号什么意思？”他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这么说还是要依靠冗长而拖沓的调查了？”付燕青向来相信调查取证比推理更加重要，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故意挖苦自己。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在挖苦你自己。”贺嘉耸耸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坚信调查大过推理的原则。”
“你正式当警察也两年了，这两年你参与的案子，那件不是通过脚踏实地地走访调查就破了案的？”
“既然你这么注重写实，为什么不见你写这两年破的那些案子呢？”贺嘉巧辩道。
“这……”付燕青咳嗽了两下，“你平时话没那么多，怎么遇到我废话就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