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嘉点点头，然后指着母亲手上的相机，“我回头再帮你冲洗照片。”
“不急，我先拷贝在电脑上，等你空了再帮我冲洗吧。”
贺嘉点点头。随后，他到了“悦来”茶坊，见到付燕青坐在一个小雅间，头顶环绕着蓝色的袅袅烟雾，尼古丁的味道似乎在门口都能闻到。
“老付，你究竟查到什么重要的事？”贺嘉捂着嘴咳嗽轻轻了两下。
“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查到石天博曾经有过案底，故意伤人——”付燕青说话时自己也被烟雾给呛到了，咳嗽了几下。
“我还以为你查到石天博还活着——”贺嘉不以为然打断道，“你少抽点，虽然没证据表明肺癌跟抽烟直接相关，但你也见过我爸，他抽烟其实还不如你厉害，结果才五张多（五十多岁），好好的说走就走了！”
“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我查到石天博在派出所留了案底，上边有他的指纹，于是我多了个心眼，叫人把那个蓝色千纸鹤上的指纹同石天博的指纹做了对比，大拇指指纹吻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有这种事？”贺嘉眉宇紧蹙，“我这边刚查到个可疑人物，你那边又弄出个指纹吻合……”
“你查到什么可疑人物？”付燕青迫不及待反问道。
贺嘉把查到林屹东的情况大致上讲了一下。
“石天博十年前死了，这个林屹东应该是最后见过他的人。”他神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