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讲述来看,我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可疑。”付燕青疑惑道。
“他的可疑之处在于从精神病院辞职到石天博跳楼这一年半期间,他的工作履历上是一片空白。”贺嘉解释道。
“即便是这样,也有多种解释,比方说没工作或者在家休息——你是不是还发现了什么?”
贺嘉皱了下眉,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先入为主,有意将林屹东跟石天博牵扯到一起吗?林屹东跟母亲的儿女私情原本就跟罗敏聪一案没有关联,是我想多了吗?
“你想什么呢?”
“算啦,我明天去会会那个林屹东再说。”贺嘉轻描淡写道。
“你听我说,石天博的指纹既然跟千纸鹤上的指纹吻合,有没有可能人还没死?如果他没死,那么写信的S先生可能就是石天博——”付燕青慎重地分析道,“信上边说的血债血偿,其实就是割走原本属于他的那个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