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不由得在电脑前皱起了眉头,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带着温度柔软有弹性的血肉,在冰冷坚硬的剪子下,分离,收缩,破裂······
截断的兔耳朵在女子的手指中似两片薄猪肉。
女人将兔耳叠起来放在手帕里。
死亡的威胁让兔子明白这个人类不是和善的。它甚至挣扎着用牙去咬女人的手。
女人一手把兔子按在桌上,用剪子在兔子身上一通乱剪。
没一会,兔子成了秃子,浑身鲜红淋漓。
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兔毛,有些还带着红色的碎肉。兔子身上满是剪子造成的洞口,淳淳冒着血水。
即使是这样,女人仍旧没有停止。
“表演还没结束。”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