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把笔和本子放到桌上：“怕被牵连是吗，你也可以告诉我，哪些地方能搞到材料。”
王兴亮抱着手臂，盯着桌子上的本子看了一会儿，“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再来威胁我呢？”
杜鹃：“我可以保证苏倩永远不会露找你麻烦了。至于我，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找你麻烦。”
“什么意思？”
杜鹃：“到时候你看新闻就知道了。还有除了照片上的事情，我还知道另外一件事情。”杜鹃用嘴型无声地说出四个字：学术造假。
王兴亮顿时哑口无言，伸出手制止他后面的话。
“我真是没想到，我的把柄都落在了她的手里。”王兴亮深深地了瞧杜鹃一眼，在本子上写下一个地址，“明天我要去我岳父母家吃饭，到时候你在十二点之前，去这个地方拿，我会提前把资料放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