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的计划,我都知道。我也没有能力去阻止他,当你们到来的时候。我就知道阿妈快要走了。”族长抹了抹眼泪,又说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们跟阿妈晚些时候接触,所以想着用烈酒来灌醉你们。能拖延一天是一天吧。”
正当他说话的时候,勇哥和啊昂两个人走了进来。昨晚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只是风平浪静的。勇哥看了我不由得调侃了一句小梅酒量不错啊,没想到这么早就醒来了。我当时还担心你要在床上醉个两三天呢!哈哈……
勇哥的玩笑话,被师傅的一声沉哼给打断了。师傅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阿勇,你既然那么有精神,就去寨子外头砍几颗树回来吧。”
砍树?勇哥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师傅竟然让他去砍树,便又问道:“东爷,砍树干什么?”
师傅回答说,你没看到县令受伤了吗?叫你砍树回来可以做成担架,我们几个抬着她下山。
毕竟还是师傅想得周到,县令的蛇毒虽然能在这几天内清除。但是,中过毒之后的人身体必定很虚弱。县令需要调养。下山的路可比上山的路更难走。所以,由我们抬着她下去会更合适一点。
勇哥也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一听到县令受了伤,赶紧走到床边问长问短了起来。我知道他并非是在作秀。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勇哥,县令已经没事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砍树。”
勇哥点了点头,这回他一点儿都没有犹豫。就这样。我们三个男人问族长借了工具,走出寨子后就近就砍起了树。
这儿的环境几乎接近原始森林,树木都是很粗大的。即便最小的也有碗口那么大,我们三个虽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且都值年轻力壮的时候。但是,砍树并非只一味的靠蛮力。也需要相当精湛的技巧。正因为这样,我们有力使不上,一颗碗口大小的树竟然要砍上两三个小时。砍完之后手也酸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族长突然给我们拿来了锯子,他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啊。刚刚忘记告诉你们了,树木不是毛竹。毛竹可以斧子砍但这么大的树木得用锯子据。要不然,砍了一棵树后,几位的手就断了。
我们几个听完,不由得都冒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们的。出于爱护树木的考虑,我们一共就锯了两棵树,并在族人们的帮助下,花了一整天的功夫打好了一副牢靠的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