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后来都知道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了丈夫呢?”叶秋薇只是轻轻舔了舔嘴唇,除此之外,一如既往地淡然平静,“他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我以后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到难以理解。即便叶秋薇看得再透再开,甚至能够进行自我分析与暗示,但终究是个女人。她的这番经历,我听了都心惊胆战,她讲述时,究竟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呢?。
我叹了口气,在笔记本上写下:
流产,无法生育,丈夫知情。
她继续平静地讲述:“第二天,舒晴和谢博文都打来电话,说我在酒会上晕倒,徐毅江看见后,坚持要送我回家。当晚,他们两个给我打了无数的电话,还帮着我丈夫一起找我。我的手机上,也确实有他们打来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但我觉得。”我眼皮稍一耷拉,“是不是他们两个暗算了你?”
“是。”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但事情的来龙去脉,远比你现在想象中的复杂。去年入院前,我才真正明白了一切。”
“难道——”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连忙翻了翻手中的资料,“难道这二十多个人,都跟这件事有牵连?”等待片刻,见她不肯开口,我才发觉问得不妥,赶紧又说,“我明白,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先继续说你改变的契机吧。你说的契机,就是酒会当晚的经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