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这么简单。”她说,“我说过,契机跟我丈夫有关。”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
二十多名死者,可能均与酒会一事有关。心理改变契机,与丈夫密切相关。
“您请继续。”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脚。
“那段时间,我曾经想过死。”
“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很难想象。”
“那时候,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她接着说道,“发生那样的事,我很难面对丈夫。我不干净了,孩子也没了,而且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这样的我,对他而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哭着求他离开我,趁早寻找新的幸福。当然,你肯定明白,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但无意识深处,仍然渴望得到他的同情和接纳。”
“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所以,寻死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说,“我毕竟学过心理学,知道怎么让自己走出困境。在丈夫的安慰和鼓励下,我艰难地接受了一切。生活,似乎还能够继续向前。”
“徐毅江那边呢?”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