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想到了更加可怕的问题,一想到这个,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化成了冰柱,倘若面前有镜子,我一定可以看到自己“面无人色”。
“你说,许小冰会不会也是那种东西?”我牙齿打战地问了出来。
“不会吧……”李云桐牙缝里发出咝地一声,即使隔着话筒,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你别这么想,快点搬出来吧。”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连声问道:“你在哪里?你还是去项虎家去看一看吧,没准他不是项虎呢?”
“我没打算去看,”李云桐说,“等儿子烧退了我们就回家,这件事我不打算管。”
“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连你这么爱管闲事的人也不管了?看来真的很吓人。”
“是挺可怕的,你今晚别呆在那里了。行了,我儿子叫我了,挂了。”李云桐匆匆挂了电话。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我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寂静中多停留一分钟,李云桐的电话让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我匆匆将房子里的窗户都关好,又将自己的房门锁紧,便再次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