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她重重点了一下头。
“所以,同样的,”我咳嗽一下--似乎我说的话总是非惹她生气不可--我继续说道,“我也没有看到不是你做的。”
“什么意思?”她的眼神有几分迷惘,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下子,我也总算体会到了什么是刀子般的目光。她用刀子般的眼光分割着我的视线,脸上涨得通红。我提心吊胆地等候着,有些后悔自己说的话,同时也很后悔租到这套房子。倒不是因为许小冰所谓的鬼怪之事,而是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事情很可能是许小冰自己做的,只不过她做过之后便不记得了,这应当是一种癔症。对于精神状态异常的人,我天生就从骨子里害怕,虽然目前许小冰的表现还很正常,但我不知道她发病时会怎么样。也许我根本不该这么跟她说话。我在心里暗暗拍了自己几个大耳光。眼看许小冰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大--她的眼睛总是喜欢瞪得像精神病人一样,眼黑和眼白分离--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四周,那些服务员们已经不再理会我们,聚在一张小桌子边嗑起了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