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地跑我这么简陋的寒舍来,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一听这话,曾敏立即咧着嘴寒碜他:“还寒舍呢?你以为你是隐士,怎么不去终南山呆着。西都可是温柔乡富贵里,住这儿会影响你清修的。我刚从上海来,心情比较郁闷,找你聊聊。”
林天阳没理会这些,又回去往床上一躺,说:“你不是外人,随便点,我再睡会儿。”
曾敏一皱眉,说:“你昨晚干嘛去了,是没睡吧?想什么呢?”
林天阳翻了个身,嘟囔道:“你说马士平都跟谁关系好呢?”
“马士平啊。”
“为什么想这个?”
“国安局也是,明明还有很多疑问没有搞清楚,怎么就结案了呢?”林天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曾敏没理他,一屁股坐进沙发上,开始摆弄茶几上的普洱。
“你会不会啊?泡茶是门艺术,我来我来。”林天阳不忍心曾敏糟蹋自己的普洱茶,忙起身抢过茶具,动手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