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被强暴了,还默不吭声,而你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日高说的话虽然无情,却让我毫无辩驳的余地。
“总之,这个钱我不能拿。”我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把信封推了回去。
日高只是看着信封,并没有动手收回的意思。他说,那就先放在这里好了。
“老实说,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
“讲具体一点,就是接下来的作品。某月刊决定要连载我的小说,我想跟你谈谈,要写些什么东西。”他讲话的语气,好像已经把我定位成他的影子作家了。而我只要稍有不从,他就会马上抬出那卷录影带的事吧。
我坚决地摇头:“你是作家,应该也了解,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根本想不出任何小说的架构。你要求我做的事,不论在身体或精神上而言,都不可能办到。”
不过,他毫不退让,说出了我想都想不到的话。
“现在就要你马上写出来,是强人所难了点。不过,要你把已经完成的故事奉上,应该没那么难吧?”
“我没有已经完成的故事。”
“你别蒙我。你在编小报的时候,不是写过好几则故事吗?”
“啊,那个……”我寻思搪塞的藉口,“那个已经没有了。”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