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那么走了。走出大门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海儿的房间,并提醒了我句门没关好,别让孩子着凉了之类的话。”陆琴说:“但我总觉得他那次的确有些莫名奇妙,所以印象很深刻。”
“哦,的确如此。”我的脸有些阴沉,想了想不禁又问道:“那么您得知他性命垂尾并住在医院的时间和那次最后的相见是相隔多长时间的事了?”
“应该是在事发后的第二天下午吧。”
“什么?第二天就出事了?”我惊讶的说。
“是的,我也感到很惊奇。”陆琴说:“就好像他之前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病床前他说出了他的遗愿,之后警员告诉我那是他临危之时主动让他们给我打的电话并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对我说。”
“哦~看来当时的他意识还算是很清醒的样子啊。”我说:“那么您是在接到了电话马上就前往的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