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记得我打了辆出租车,所用的时间因为医院在很近的关系所以时间绝对是超不过15分钟的。”
“那的确是很快啊。”我点了点头,继续问:“对了,他要对您说的话就只是他希望海儿能继承他作为警察的职业吗?除了这点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
“哦,您这么一说我倒是又想起来过。”陆琴似乎是忽如其来想起的记忆:“他当时好像还说要海儿长大以后照顾什么人,那应该是警局里的一位人物并且是个前辈。很抱歉,我当时太伤心了,并且他的吐字也有了些不清楚,所以我只是应承着,对于那个人我好像的确是不怎么记得了。”
“那么大概呢?姓名不记得,姓氏有没有写印象?”我急切地问。
“哦~很抱歉,时间太久了。”她遗憾的说。
“哦,没关系。那种情况之下或许换了谁都是一样的。”我满怀着失望的说:“那么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您可以想的起来的?”
“应该没有了。”陆琴这样说:“毕竟他说完了这些之后就去世了。警察说匪徒的子弹打中了他的胸腔,那里应该是临近心脏处的地方。他的生命一直在做出着精神上的维持,老实说能撑到医院并且能见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