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陪周昭兰说了一会儿话,黄虎跃就去了葛蒙学校。
时间还早,两人聊天。
葛蒙说:“你哥那本短文的文稿我已经看完了,他对《野草》里的《过客》和《墓碣文》有专门写文章解读,写得挺有意思,但没有对《雪》的解读,不然说不定能知道他留下那个雪字是什么意思了。”
黄虎跃问:“《雪》说的是什么,雪是死去的雨,雨的精魂?具体是什么意思?”
葛蒙说:“说的就是北方的雪,这个你在北京应该见过吧?北方的雪像粉像沙像盐,一粒一粒的,跟我们这边的鹅毛雪,菱形的,一片一片的不一样。”
黄虎跃说:“是不一样,但也没什么太稀奇的,鲁迅的含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