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说:“听着真悲催。你是郊区的7、80平能付一大半吧,这么说起来还真是绝望,即便成了,过着日子不怕有心理障碍啊?几乎全部是别人的,我不要这样。不过大多数人其实也就这样了,虽然有钱人开公司的当高管的,富二代官二代不少,但还是没钱的能力又平庸的多啊,我能理解。”
黄虎跃说:“我说着更绝望。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现实主义,这都是假设。说当前眼下今儿个的事吧。我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说。”
兰花说:“别给我压力。你还能以什么身份?”
黄虎跃说:“我妈现在在住院,在省城,我哥刚出事的时候,她状况很差,就像不久于人世那种,我当时就跟她说我有女朋友了,带回来给你看啊,我很快会结婚的,你就能抱孙子了。我想要你跟我去看看她,这种状况下,人看到希望,对康复是很有好处的。”
兰花说:“说了别给我压力,我对见朋友爸妈这事有阴影。而且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么过去是欺骗你妈。再者我的工作你也知道,加起班来昏天暗地,这种日子你是很少有体会的,现在部门的事很多落在我头上,客户那边又一天到晚的邮件和临时改动。我知道我这么推脱也不好,但你开口前有没有考虑我的现实状况?”
黄虎跃听了难受,说不出话,他想他讲出来的确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