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它喝够了。仰起头,整个胸前、脸上一片血污,胸口的白毛也染成了红色。它又仰天长啸,似乎是在告慰那只死去的母狼,似乎又是在释放复仇的快感。
常哥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随着龙三少那样,喊他常哥。这让我又想起沙漠里的那一高一矮伪装成特警的保镖。“瓦罐终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他们都一样,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想过会躺在病床上安静的死去。既然都是死,那么到底是被人用枪打死,还是被狼用牙咬死,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是英雄了得的雇佣兵,却死的如此凄惨,此刻他仰面朝天,脸上糊满了血浆,躺在地上。咽喉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已经在他身下流成一片,他的身体还能不时的抽动一下,但生机已经没有了。
狼群的攻击更加的迅猛,我们是人人带伤,自顾不暇,曹爷三人轮换弹夹,那里已经成了绞肉机,狼群悍不畏死的向三人发起进攻,往往都是十几只野狼一起扑上去围着三人咬。三人努力地往过来靠着,身后散落着一地的死狼。
狼群用巨大的伤亡,换来的是三人子弹的告罄。我的左腿和胳膊让野狼咬走了两片肉,但却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众人都狼狈不堪,就连老林也体力耗尽,左支右闪的。其实狼王也在默默的承受,一百多只的狼群,让我们杀伤了三分之二,巨大的伤亡不知道狼王还能承受多久。
因为长时间的挥动木棍,我的两个肩胛都已经酸疼无比。一个不小心,让野狼将手中的木棍拽走了。野狼们发现我手无寸铁后,没有像绅士一样,让我再拿起武器,而是如狼似虎的向我和身后的霍青嬨、恐龙专家扑了过来,或者他们本来就是狼。
此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一手将霍青嬨两人扒在身后,自己的身体档在前面,几乎是闭着眼睛等待狼群的冲击。
我甚至已经想到了,野狼们将我拽开,然后三五成群的扑上来,咽喉、脖子、四肢都会被撕咬,一直到将我们扯成碎片。
“嗡——”一声弓弦响声,领头扑向我的野狼脑袋被射了个对穿,擦着我的身体,摔落在了地上。我转头望去,原本是狼王点将台的断石上,此刻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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