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金兰在我家杆油饼时,还有个人常来串门,也留下来吃饭。他叫大成,跟金兰一个村的,自幼相熟,都是我母亲的娘家村,辈分上也叫我妈姑,在镇上做小生意。大成有辆小货车,父亲进货时他经常帮忙,经常姑父长姑父短的,为人很热情。
旺旺生下来后不久,大成常一个人来,脸上很暗淡,我就奇怪金兰怎么不来了。见母亲自己在杆油饼,就问,“金兰怎不来一起杆饼了?”
母亲说:“鬼知道,随她去。”这让我很纳闷。
有天,我看到金风展在跟我妈嘀嘀咕咕。侧耳听过去,听到我妈断断续续的说:“真不要脸!勾引人家汉子”之类。这是在说谁呢,难道是金兰?随后几天,我注意到母亲甩脸色给父亲看,父亲就总是陪着笑脸,好生伺候。我不敢多问,琢磨着这事老金肯定清楚,看来该向她打听一下。
琢磨了一天,没有看到老金,大成却来了。很快,听到母亲在堂屋里大声的训斥,就侧耳去听,多数时间是母亲说,说了很多骂人的话,大成小声解释了几句,不敢多言语。但我却大体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用母亲的话说,那个骚婊子勾引汉子居然勾引到这里来了。以前不了解,事发生了,打听以后才知道那婊子以前就这德行。骚婊子指的是金兰。
事情开始于金兰跟大成有一腿,前些日子金兰在我家杆油饼,大成常来,两人很快好上了。至于这一腿是真有还是假有,我不知道。这事最先是老金传出来的。老金来告诉母亲,母亲开始没有发作,慢慢的周围人开始议论,金兰听到风声后就不再来了。
老金说,她有天晚上从别人家打完牌回家,在一条小巷里见到金兰跟大成拉着手走。巷子里该是没有灯的,老金能看到,我对此表示怀疑。老金还说,有天她起来晨练,看到大成从金兰家出来。镇上的人都知道金兰她老公精神有点问题,经常被她锁在屋里不让出门。还有一次是金兰跟大成一前一后去烫发,在理发馆约会。
老金说的这三件事都不是捉奸在床的实例,不管跟事实相差多少,都足以闹的鸡飞狗跳。母亲痛骂大成,不是因为他“被勾引”,而是母亲在转移愤怒。因为母亲多疑起来,“骚婊子”既然勾引了大成,那么,天知道跟我父亲知道有没有暧昧。骂大成的那些话,其实也就是骂给我父亲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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