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母亲问。
“说他是在外面贩毒,被公安抓,逃回家了!”
“天啊!谁这么缺德!”
“奸官!一定是奸官!”老金吃一口油饼,信誓旦旦地说。
我妈表示同意,又把赵玉华里外骂了很多遍。老金一走,母亲骂完赵玉华又惯性般扯到我,说我不争气,家里的空气就又显得很凝重。
我弟对这些事向来不以为意,家里的事他很少参与。二叔家一男一女,女的出嫁了,男孩叫江山,师范刚毕业,三叔家男孩叫江梁,我们兄弟之间关系都不错,而我父母却让我们少去他家,过年过节也只是象征性的过去坐一下。我弟曾经针对赵玉华的事有过一个说法,“你们和二叔家这样搞,还牵连到孩子,要是以后我和我哥之间也这样,你们愿意吗?”
每次想到赵玉华和金风展这些娘们,我的感受是男人一定要狠一些,成了家就要立得住,在自家娘们面前要像个爷们,别把自己老婆惯成或明或暗的烂嘴泼妇。
闷热的夏天总会过去,弟弟终于快开学了,我们之间每天都擦肩而过,谁也不开口说话,为一台电脑兄弟阋于墙?真TM丢人。为此,还导致我弟弟的女朋友跟他闹矛盾,我这当的什么哥哥。我弟的女朋友以前来过我家,知道我弟跟我的矛盾后,就给我发短信替我弟道歉,还会“教育”我弟,我弟就说她偏向我,不关心他,于是不理她,她就在网上把这些告诉我。我说,弟弟是个自尊心强的孩子,其实很懂事,你哄哄他就好了。她便也劝慰我。实际上我怎会跟弟弟如此“执着”地生气呢,无非也是出于当哥哥的尊严,不好先开口说话。不过,在那些日子里,我的确是非常火大,觉得弟弟很过分,认为他不该玩物丧志,最起码要适可而止。
弟弟上学那天我没有跟往常一样送他。我甚至感到了一丝轻松,我想,他是带着恨意走的,我不知道我们下次亲切地交谈将始于何时。
他走的那天,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老狗小黑在那天生小狗了,这很惊奇,毕竟它已经十岁了,可能正因为这样,才只生了一只狗吧。狗崽有着淡黄色绒毛,眼睛紧闭,肥嘟嘟的,四只脚爪雪白。小黑叼着它的脖子满院子乱窜,希望找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安全角落。这最原始的母爱让人震惊,南墙下有一架竹梯,上面盖着黑色的防水材料,小黑钻进了竹梯架起的缝隙里之后,才不再折腾,只能听到狗崽呜呜的叫声。母亲一直喜欢小动物,还养着两只猫,数只鸡鸭,当然,鸡鸭在年底难免挨刀。母亲给狗崽取名叫旺旺。
金兰告诉我,独狗是很调皮很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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