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江一燕的个人公益摄影展开幕,这天是她32岁生日,她说,每年临近生日时,就会开始思考活着的意义。
1997年,14岁的江一燕从浙江绍兴考入北京舞蹈学院附中音乐剧班学习,从此开始了“北漂”生活。2002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2007年,凭借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周蒙”一角迅速走红。此后,她并未将精力全部投入到表演中,大部分时间用来旅行、摄影、做音乐、写作。同时,每年还会拿出一段时间去广西山区支教,一做就是8年。
对于身上贴了多年的“文艺女青年”标签,江一燕并不认同,她认为这个词不足以概括她,她说自己有很多面,每一面都很极致。
她渴望自由,表现方式就是过自己感兴趣的生活,虽然节奏很慢。周围人取笑她的速度像蜗牛,她就调侃自己是“爬行者”。在需要把握机会、争取机会的娱乐圈,她显得格格不入。问她,做演员不红不尴尬吗?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尴尬,但依然不愿委曲求全。
她说,成功于每个人的意义都不同。她要的成功,是做一个遵从自己内心的人。
这个时代需要有人站出来说话
人物周刊:参加《奔跑吧兄弟》之前,你对真人秀节目是怎么理解的?在你看来,这种节目是“真人”的成分多,还是“秀”的成分多?
江一燕:我完全不熟悉。去之前我才看了不到一期《奔跑吧兄弟》,抱着参加一个游戏的心态就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后来会觉得,你应该保持你的优雅,不应该去“撕名牌”。既然节目环节设置就是这样,为什么要在一个游戏里去演谦让,而不是在生活中真实地做好这件事情?
人物周刊:你在节目里“撕名牌”的环节突然爆发时,大家都呆住了。
江一燕:我是很慢热型的,一旦热起来就会很极致,玩儿得非常自我。当时已经录到快早上了,撕名牌大概撕了5个小时,所有人都没有撕,一直在周旋。可能游戏玩多了之后,就会知道它的模式,但我当时完全不懂,就觉得导演都在旁边着急了,赶紧撕完可以回家睡觉。
人物周刊:那期节目播出之后,你的名字就出现在网络热搜榜上了,有人说你“有心机、特别想赢”。之前做过这样被评论的心理准备吗?
江一燕:没有。我觉得我是很真诚地玩儿一个游戏,没有掩饰什么。如果有一些人站出来说我,甚至把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故事都编出来时,我就觉得可能是有人在黑我。但是没关系,我知道自己不黑就行了。
人物周刊:9月15号那天你发了一条微博,愤怒地斥责关于你的传言。
江一燕:对,就是有人说我托狗仔来拍自己。而且他指名道姓地说是“江一燕托人”。我其实也挺礼貌的,我说那可以把托的这个人名字直接写出来,这样的话大家比较清晰。
其实我也被偷拍过,而且我也因为偷拍陷入了一个很大的困境。比如关于我跟邓超的所谓绯闻,我从来没有在媒体上回应过。因为那是10个人的剧组聚会,正好那一次我妈妈从老家带了很多好吃的来,所以就选在了我住的那个地方大家一起聚。邓超要先走的时候,我出来送了他一下,后面还有我的助手。结果被偷拍的照片就卡了我们两个,断章取义。那是我第一次突然遇到一个听起来好像很真实的报道,受到各种攻击。我就觉得,“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就因为我要在这个圈子里待着,我的友谊、私生活,所有的一切东西就要不断地被消费吗?我觉得好可悲。
人物周刊:这不是娱乐圈的特质吗?
江一燕:可我还是用真心去对待娱乐圈的。别人跟我说,“你可以虚伪一点,就想着你要红就好了,可以不用跟媒体说很真的话”,但我始终觉得那不是我江一燕。不做一个虚伪、不真实的人,这是我的底线,所以那些传言出来的时候我确实很难过。
以前我认为沉默是一种修养,所以,演戏之外很少跟人争执,这是我的教育带给我的一种态度。但现在我不认为沉默是最好的方式了。以前我们不辩解,是因为相信大部分人都是智者,你不用去说,慢慢人家也会看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现在的社会价值观已经不是这样了,我觉得没有清者自清,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浑浊了。
人物周刊:你说这话的时候能感觉出你的愤怒。
江一燕:有点儿。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这样讲过话。现在我会去接触到一些跟自己本身不同的人,比如说我很喜欢金星,看她的书,就会觉得她那样的表达方式也挺好的,因为这个时代需要有人站出来说话。
我的内心有一个14岁的江一燕
人物周刊:你很喜欢摇滚?
江一燕:我从小就有特别摇滚叛逆的一面,但在家里的时候没有办法表现出来,一直都压着,所以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从小生活在小桥流水的环境中,我的家庭教育告诉我要做一个温婉的女孩,我妈妈对我的期待就是:将来做一个幼师,有一个好的家庭就行了。我去参加比赛,他们永远都会说“不高兴就回家,不要去了”,所以造就了我性格里特别柔软的一部分。但是另一方面,我又特别的自我和坚定。比如说当我喜欢上三毛的时候,我就觉得要离开家去冒险,要疯狂地爱上一个人,这种状态让我的父母也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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