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必须承认,Barbra这样一个姑娘对我这个一直活在高度合理化模式里的人的确是种莫大的诱惑。
她长了一张绝对禁欲主义的脸,却似乎被注入了一个纵欲主义的灵魂。
两个人越来越稔熟,她开始放肆起来。
在车里,在公共场所,她会忽然趴在我耳朵边说:“想要我吗?”然后不怀好意地咯咯笑。
夜深人静,我送她回家,她总是在车里磨磨蹭蹭。
她央求我,缠着我的脖子,说:“陪我上去呆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我摇头,坚决地摇头——在这种时候,我不能行差踏错。
有时Barbra会嘲笑我,她偷偷地问:“你是不是那方面有点……有点不行啊?”我真想狠狠地揍她,可却什么都不能做。
任何一个旁观者看到我的状态都会觉得可笑,可是管它呢,我对自己说,我只要见到她,就挺心满意足。
你知道这感觉吗?你看着她,她在吃饭,她在镜子里挤眼睛,她打瞌睡了,你就这么看着她,满足而喜悦。
我以为我和Barbra可以一直维持在眼下这种状态里。
我想:罢了,哪怕让我供养她一辈子又有什么?她让我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感觉到从前未曾有过的欢乐。
然而,事情并不那么简单,Barbra的脾气开始越来越坏,她经常莫名其妙地冲我发脾气,我甚至不知该如何道歉。
有一度,她干脆失踪了。任我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象是早有预谋似的,失踪了个彻彻底底,不留一点形迹。
白天,我工作,晚上,我四处寻找她。我心急如焚如坐针毡,这城市太大了,一个人扎进去就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我唯恐这个精灵从此在我的面前消失。
在煎熬了半个月后,我接到了Barbra的电话。她说,来接我吧。
我问,你在哪儿?她说,我在机场。我开了车飞快地奔向机场。
Barbra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脸晒黑了。
在车里,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回答:“西藏。”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小声地喃喃:“反正你也不在乎。”
我有点愤怒,这个小丫头并不知道她的消失把我的生活弄得多么糟。
我说:“不,不是这样,我在乎,很在乎。”
她说:“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说:“我不能,我有太太,有家。”
她针锋相对地说:“那你可以不理我啊。”我无言以对。
是的,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远远地躲开她,让彼此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个干干净净。
可是,我怎么能放下她不管呢?一想到那天晚上她在卡拉OK里哭泣的情景,我总觉得肩上有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
天哪,告诉我,我是不是很愚蠢?
我叹口气,说:“好了,不吵了。你先回家歇一歇吧。”
Barbra忽然说:“停车。”
我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她拉开车门,拔腿就走。
这突发状况扰乱了我的心神。
我想去追赶Barbra,可这姑娘片刻就这在街的拐角处消失了。这时交通警从后面骑着摩托追上来,我只好乖乖地等待处罚。
几小时后我又接到了交通队的电话。Barbra因为酒后驾车被扣住了。
他们一查,是我租的车。
我去交通队接Barbra,她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受了伤的小可怜相儿。
一看到这副样子我就无所抵抗。
我在**们鄙夷的逼视下办妥了手续带她离开了交通队,她说饿了要我陪她吃夜宵。
我带她去了一家24小时的茶餐厅,她狼吞虎咽地吞下了一大碗炒饭。
我告诫她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
她说你管呢,我愿意。她的语气和表情里全是挑衅。
这又是场不了了之的对话,我们之间越来越多地发生着类似的对话。
我有点累了,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在她的楼下,她问我:“你真的不想上去?”我摇摇头。
Barbra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不想上去?”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再一次摇了摇头。
她叹口气,说:“那好吧,你亲我一下吧。”
我犹疑着。我一直拒绝和她有过于亲密的举动,深恐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说:“一下,就一下。”我抱住她,轻轻地亲了一下。
她闭着眼睛,额头光洁,小小的肩膀弱不禁风。我心里涌动着一种剥开她安抚她的冲动,然而,多年来的行为准则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弹射力量,每次我滑落到那边缘总是被弹回来。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拍拍她的脸颊,对她说:“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她点点头,象个乖小孩,拉开车门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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