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19)

时间:2016-08-07 00:48:10 

可能我不懂看画的原因,觉得她真人比画好看多了。她转过头就见着我,我有些尴尬,确实是啊,在别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姐,居然跑来看画展。

我笑了笑,转身就走人,说不定她又认为我是跟踪她呢!她从后面喊住了我,她叫我陆小温!

原以为她会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总不能把理由告诉她吧!那样我觉得特别可笑。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朋友出事了。

我的朋友就是陈桑和陆以舒,陈桑的事情,我想关心,也没那个本事。难道她说得是陆以舒?我生日时,陆以舒还给我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那头说自己过得很好啊!

我问她是不是关于陆以舒的事情,绯色告诉我陆以舒认识了她一位同学,那个女同学是出名的公交车,仗着家里有钱,什么都玩。

夜总会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我见过有钱人家女儿,她们玩起来不比二世祖疯狂,玩男人,溜冰。这三年来,我也玩,可心里清楚『毒』品和赌博是绝对不能沾染。

我问绯色,陆以舒到底怎么了。绯色告诉我,她朋友见那同学的最近常带着个清纯的女人出来玩,在说说上,我认出是你的朋友,她可能染上『毒』品了。

陆以舒吸『毒』?那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陆以舒就是简单似纯净水的女孩。我掏出手机要给陆以舒打电话,绯色握住我的手,她说那个女的和世修有点关系,我见世修开车送过我同学上学,你先查清楚世修和我同学的关系吧!

世修和那个女的也有关系,我太无语了,他到底和多少女人往来啊!我脑子乱哄哄的,望着绯色戒备地望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她利索地说就算是我妈的面揭穿我在夜总会当小姐的感谢吧!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

她妈就是李责源的情妇的,实在搞不清楚这种大小姐为何要去夜总会当小姐。她看穿了我的迷惑,笑着说我妈和李责源是大学情侣,李责源是爱我妈,不过是她还年轻的时候。李责源的身边来来走走很多女人,我妈向来都认为她是赢家,却不知她爱的人已把目光看向和她长得相似的的女儿,我十四岁就发现浴室装着摄像头。她是个非常骄傲的女人,我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绯色的语气很淡漠,但我完全能想象出十四岁的女孩,她抱着秘密胆战心惊地喊着抱着自己母亲的男人叫叔叔的画面。以李责源的势力,恐怕没人帮得了绯色,她就找上霸王。当时李责源有向上爬的念头,相对于女人,前途更有吸引力。

绯色看了我一眼,笑着讲,如果我喜欢男人,肯定会对李嬴动心,毕竟我脱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都不碰我。

绯色的话吓住我,我认真地打量着绯色。在深圳这座城市,拉拉和gay都不少见。我是不鄙视,可心里觉得别扭。

绯色不再搭理我,转身就走了。绯色是绝色的女人,就连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都青春逼人,若我是男人,恐怕无法拒绝,有些佩服霸王的耐力。

事实上,我可以理解霸王为何不碰绯色,他是如此骄傲的男人,他可以和绯色合作,但是绝对不能容忍睡在身边的女人算计自己。

我打电话让陈桑帮我查陆以舒的事,她骂我多管闲事,还是答应下来。

我刚挂了电话,霸王就给我打电话,他问我在那里,我只能老实告诉他自己在财经大学,他说要带我去球馆。我未料想他真的带我去打羽毛球,原以为不久他就要和宋锦年结婚了,总得避嫌。他的话,我就听听而已。

中年妇女把我带去球馆,本来我想回别墅换另套衣服,霸王叫我直接过去。

车子刚到球馆的停车场,霸王就打电话来催我了。我快速地下车,往门口走去。霸王站在大厅,他就自己一个人,已经换上简单的白色休闲服,带着白色的棒球帽,有着夏天阳光的耀眼炽热的气息,他啊!其实他人白,穿白色衣服特别好看,偏他就是喜欢深色系列的衣服。

我就穿着裙子,正愁着要告诉他,霸王直接给我扔来一套清新的休闲服和运动鞋,就叫我快点。脸色老大不情愿,他就不是有耐心的人。

衣服和鞋子都是新的,我麻利地穿上休闲服,担心他等太久,又发脾气,边扎头发,边跑出来。我远远就看见他依着柱子,双腿交叉,懒洋洋地站着,嚼着口香糖。那种坏坏的痞子气息,恐怕在学生时代,骗走许多少女的心吧!

我朝着他笑了,他皱着眉,烦躁地凶我,不就是换一套衣服都花了十几分钟,你就是麻烦,老子最讨厌就是等人。

我明白这位大爷就是别人等的命,向来都是脾气大的主子。

可能在外面,我沉甸甸的心也松懈下来,就挽住他的胳膊对他笑。他仰着眉问,你笑什么笑,傻乎乎的。然后大步往前走,他走路极快,腿又比我长,我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可能是星期天的原因,球馆的人不少。霸王一上场就开打,我长时间不运动,手法生疏,过段时间,我就慢慢地跟上节奏,不至于太菜鸟。

霸王的球就跟他本人极像,球速飞快,下手又狠,在他的眼里压根就没男女之分。我和他打了一阵子,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天生就存在着差距,我受不住了。

我朝着霸王摆手,跑去坐下了。霸王显然是玩得不够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骂我没用。可他不去找别人,在我的身边坐下,伸手抢走我刚拧开的水,就喝,轱辘几下,就把水喝了半瓶。

他就是一个强盗,我不满地动手扭矿泉水,可是那盖子太严实,我打算实在不行就用牙齿解决好了。刚要把盖子往嘴里塞,霸王伸手过来就拿走,他拧着眉瞧我,他迷惑地问我,你刚才不会就那样打开的吧!

我心生恶趣,就点着头应是啊!他喉结动了两下,那双眼睛就恨不得要把我掐死。我见他下一秒就要发火,就急忙开口说,不是,我逗你的。

霸王捏着我的下巴就讽,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得玩我。他捉住我下巴的力度真大,我要是削骨,现在恐怕整张脸都变形了。我心里诽谤着,他恶人先告状,抢我的水。

我嗓子都快要冒火,就只想喝水,告诉他我口渴了。他摇晃着手里的矿泉水,他嚣张地说你求我啊!我见他是不依不饶的趋势,就只能惯着他性子,放低身段,柔着声说求求你,赏赐我一口水喝行不?

霸王笑得更加张扬,拍着我的脸颊追问,你求谁啊!我特别无语,他怎么就喜欢玩这种无趣的把戏,我哭丧着脸说李大少爷,李大老板。

他满意地松开手,帮我拧开盖子,递给我,威胁着说你刚才讲一口,就一口啊!

我白了他一眼问你无聊不无聊啊!然后飞快地往嘴里灌水,顿时就喝了三分之一。他嘲弄一句,陆小温你知道自己的样子像什么吗?牛灌水。

我要是牛,那他就是大黑牛,不对啊!他算是大白牛,有这种牛吗?他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起来再打,我陪着打了三个回合,实在熬不住,就直接坐在场地,打死不起来了,也不管脏不脏,就坐在地上擦汗。我摆着手叫他找别人pk。

霸王在另一边叫嚣,气得说早知道你是个窝囊废,老子脑子抽了才带你来,我就该带胖子来,你他妈太没劲。话虽那么说,但他还是走到我的面,蹲下来望着我,戳着我的额头问我今天是不是没吃中午饭。

我仰着头望着他,见他额头布满汗珠,浑身都充斥着男性的气息。脸颊汗珠沿着下巴就要掉在衣领,我立马掏出纸巾接住,转移话题,你擦擦汗。霸王不满地抿嘴,也一屁股坐在我的前面,他挥开我的手,抢走纸巾胡乱地擦着脸。

也不知怎么了,他整张脸都变得很臭。鬼知道他怎么就变了另一张面孔,我似乎没招惹他吧!

霸王双手环胸,恶劣地开口听说你是倒追宋牧之,天天去篮球场看他打篮球,是不是也递水,擦汗啊!你女人家,就不知丢人,投怀送抱。

我不确信地望着他,迷惑地问,你不会是喝醋吧!霸王就跟惹毛的猫似的,全身都竖起毛发,直勾勾地盯着我,破口就骂你才喝醋,你全家都喝醋。

他这一怒,我就不敢得再说什么,就低着头不再说话。霸王气得霍地站起来,气冲冲地往前走了几步,嘴里骂着你他妈就是个笨蛋,原以为他会直接走人,未料想不到一米,他就停下来,朝着我吼,你走不走,当木头啊!

我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霸王回过头瞪着就问,你脑子是不是烧着?那个家伙就假得很,装得人模人样,你就看不出来,你脑子就是用来养鱼对不对?

他说什么,我都应着是,顺着他的性子。

旁边突然有人喊着李嬴的名字,我沿着声音来源看去不远处的场地,有个女人朝着我们挥手,那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再看远些,见着宋锦年。

我的妈妈啊!这都是什么事啊!接下来是不是上演一段小三见正宫的戏码,我撒腿就要跑。霸王白了我一眼,骂我没出息,就往她们走去。

我真心想溜人,但霸王的眼里示意,我要走当逃兵,他绝对不让我好过,仅能走上前。

陌生女人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就对霸王说,你和锦年打一次吧!我和她打了半个小时,尽是我输,你给我长长威风啊!霸王愉快地答应,接过球拍就上战场。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宋锦年的球技很棒,至少都非常专业,一看就是请人专门教出来的,她的应对能力也极强,短时间内,两个人不分上下。久了,体力的差距就凸出霸王的长势。刚才我认为霸王不让我,现在我才算是真正见识霸王的实力,扣球既准又快,你想要挽救根本就来不及。

十几分钟下来,宋锦年体力不济就认输了。霸王和宋锦年拍手退场,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宋锦年打趣着说你真的不怜香惜玉啊!

霸王不以为然地反问宋锦年,你需要别人怜香惜玉吗?宋锦年摇摇头笑了。她将纸巾递给霸王,霸王自然而然地接过,擦了几下。

陌生的女人问霸王有没有吃饭,要不大家凑一桌子,霸王点头,三个人像是非常熟悉的朋友聊天,我站在旁边就是透明人。事实上,我就希望她们把我当空气,那样就不会太尴尬。

当讨论起在那里吃饭时,霸王冷不丁侧脸问我,你想吃什么?这是两个女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我身上,宋锦年礼貌地对我笑,不亲切也不冷漠,那个陌生女人不屑地冷哼着。

我勉强地笑着讲随意,这时我好想挖个地洞就躲进去,但某人毫不识相。霸王站起身大步前迈,到了我身边,抬手就朝着我头就是一捶,睥睨着我说你就有对我张牙舞爪的本领,走吧!

不知为何我的眼眶热了,赶紧尾随着他,站在靠近他的位置。

九点半一更,十一点一更,今天我拍毕业照了,大学过得真快啊,嘻嘻

霸王,我和宋锦年,多么怪异的组合,霸王完全就不为彼此之间尴尬的身份不适。可能是运动多了,体力消耗大,自打菜上来,他就埋头吃饭,根本没空搭理人。

菜都是宋锦年点的,看得出她很了解霸王,十个菜就有八个是霸王喜欢的,我抿着红酒小心翼翼地吃着,也不发声。

其实霸王并非看似那么平静,在桌子的掩盖下,他的脚不安分地越界,扣住我的腿,用力地夹住。我暗暗地使劲想抽出自己的脚,可是他狡猾地绊住,就跟一条蔓藤缠住。

我又不敢得做出太大的动静,就只能认命。他显然是觉得这种把戏好玩,充满着刺激。他侧头瞄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得意的神色。

等霸王吃得差不多了,宋锦年问他出差的事情,今天早上,霸王就说过段时间要去香港那边呆上半个来月。宋锦年看着霸王讲,最近有几个大陆人跑去香港,闹出一些事,那边最近也开始闹事了。

霸王嚼完嘴里的鱼肉,看了一眼宋锦年说,这几年那些人也是被惯出来的,这几年内陆的经济上涨了,它不能摆老大的姿态,再加上外人挑拨离间,吹嘘着民主,拿着破协议说事情,真以为他们整天就想搞独立,巴不得当人家的奴才。闹腾得都是大学生,年轻人,自以为什么都懂了,跟着西方追民主,长辈打下的积累,迟早都被那帮疯狗闹完,不少人就等着看笑话,妈蛋的民主,全是忽悠人的把戏!

这几年来香港和内陆人的关系的撞击越来越大,网络上攻击也很大,彼此相互嫌弃。被说香港了,那些发达的城市,同样也瞧不起外地人,自古以来,我们国人的血统都有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遗传。

宋锦年给霸王夹了一块鱼肉,认真地望着霸王说,你有空就帮我捎一份礼物给董伯父。霸王放下筷子睨了一眼宋锦年似笑非笑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老头子那么熟?他倒是一个老狐狸,上次斗争失利,为了明哲保身,早早就辞职。

宋锦年轻轻地笑了,当她笑时,整个人都亮了,她是个特别自信的女人,自信的女人本身就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她说我在留学时,在华人圈里认识了他的孙女。我去了几次香港都是她孙女招待我。

霸王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望着宋锦年,他说我为你家老头子觉得可惜,你要是男儿身,他恐怕倾尽心捧你上去。宋锦年难得露出少些的女儿态,她朝着霸王就是一脚,霸王快速地闪躲,往上抬起。我正埋头喝汤,宋锦年一踢,就击中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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