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坐霸王的快车,相对于第一次的胆战心惊,我有过短暂的幻想,若是我们都死于车祸,或许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
不过那样的念头一闪而逝,我不是为爱疯狂的女人,一份求而不得的爱情来换取一条生命,对于我而言,太廉价。
车子在别墅停下,我搞不清楚他是要闹那出?我一动不动地坐着,霸王打开车门就强行把我拖出来,就朝着大门走。此时我大概能猜出他要干什么,强行要掰开他的手,望着他就大声说,李嬴,你喝醉了。
霸王回过头看着我,由于喝酒的原因,他的眼睛迷离,泛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我对他说,你喝醉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霸王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话,直接将我扛着肩膀上,就跟背麻袋似的,大步往门口走去。我的头颠倒地垂下,无论我是叫喊,还是动手打他的后背,他始终不改变自己的要做的事。
别墅未正式卖出,开门的密码还没改,霸王输入密码,咔嚓一声,门就开了。霸王终于把我放下来,我头晕目眩,几乎都快要吐出来。
我刚站稳脚伸手就要开门跑人,霸王擒住我的双手,将我堵在门框,这种情景真他妈狗血。我皱着眉再次提醒霸王,他喝多了。霸王弯腰俯视着我,眼神严肃而专注,他说我原以为可以没有你,你就是比其她女人特别了一点点,但我发现不是那样子。
这种话从霸王的口中说出,确实非常动听,却难得。若是宋锦年不曾找上我,亦或者更早之前他回别墅拿衣服。他对我说这些话,我一定会感动的,但事情已经变成这种局面就毫无旋转的可能,我也不打算再次回来。
宋锦年说得的话刻薄的,可有句话是对的,我已经从局子里出来,就干干净净地转身。我直视着霸王的眼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把我甩了,我们两掰了。
霸王就是个被纵容惯的孩子,他抵着我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声调刻意放低。他说那些话都是我在气头冒出来的,不算数。
他就如同个讨好长辈的孩子,贴着我的脸,来回摩挲。这个样子的霸王,我是第一次见着,我的心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心脏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疼痛久了,人就慢慢地开始习惯,渐渐地麻痹,我侧头躲过他的眼睛,我重复着同一句话,你已经把我甩了。
李嬴捧着我的脸颊,不轻不重地吻着我的唇,他自信满满地说,陆小温,你还爱我是吧!那就行了,我讲不算数就是不算。
李嬴是个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我爱他呢!也许因为他清楚我爱他,所以才会那么骄傲,如此自负。
我摇头无奈地摇头,笑看着霸王,我迎上他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李嬴你说得没错,我可能迷恋过你。我喜欢你的张扬和肆意,那是我注定无法拥有的东西。可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伤得太多次了。你知道吗?每次你说我是小姐,就无疑在我胸口插上一刀。那也让我清醒你和我终究不过是小姐和p客。李嬴,你别闹了。
我用他伤害自己的话,用来反击他甜言蜜语,其实有些讽刺。
可能我的话激怒了霸王,整张脸都变得阴沉沉,他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肩膀,朝着我怒吼,你叫我不要闹了,在你眼里我低声下气对你说好话,就是来玩的是吧!那好,你不是说自己是小姐吗?那你就当小姐,当个够!
话说完,他麻利地拉出衣服的下摆,就往上摸索。我觉得此时的霸王就是个无可理喻的疯子,我试图挣扎了几次,可霸王就死死地把我按在门上。
我气得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他动作并没有因巴掌停止下来,好似挨打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的动作粗鲁,眼睛通红,我想起他带着我出台的那晚,那时的他与此时极其相似,他的眼里有得仅是发泄。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孩子她妈生的。
我就如同一只破败的人偶,被他操弄着,从门口拎到沙发,再扯进卧室。我不再去反抗,此时的霸王毫无理智,他只是疯狂地通过激烈运动来发泄情绪。
明天晚上才更文,我实在不想说什么,我就连评论区都不想看了,你们骂够了吗?说我凑字,就不会写这么短的文,我说过陈桑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角色,不可能只写男主和女主的戏码,陈桑那章,我自己都写哭了,因为那也算是一种爱。我写的文,至于怎样写,我心知肚明。
灯光亮灿灿的,我笔挺挺地躺着,眼睛瞪得大大的。霸王就在我的上面折腾,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他的耐力格外的好。过了好一阵子,他身子僵住,然后浑身开始颤抖,他长呼一口气,摊在我身上。
闹腾了好几次,他也是累了,头就埋在我的脖颈,大口地喘息着,明明是肉体想贴的两个人,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霸王从我的窝肩抬头,他的脸布满了汗珠,眼睛已不似刚才的血红,看来他的酒劲差不多过了。他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觉得悲哀。我想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我岔开头,避开霸王的眼神。他翻身离开我的身体,摆出大字形状,目不转睛地望着天花板,表情格外的严肃,也不知他在深思什么。
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静得不安,浑身难受。我全身都湿漉漉的,尤其下面粘糊糊的。我想起身走人,不愿意再呆下去,想离霸王远远的。
霸王手枕着头,看了我一眼命令我,别动,今晚在这睡吧!本来想撩开被子的手停下,我躺回被窝。我们都背对着对方侧身躺着。霸王辗转反侧,我也毫无睡意,看来今晚又得睁着眼睛等天亮了。
霸王从后面冷不丁地开口叫我说话,他嫌弃气氛太沉闷。我不明所以自己能对霸王说什么,霸王看着我让我随便说说就行了,譬如小时候的事。
我的童年不算是个好回忆,那时我忙着上学,回家就得照顾妹妹,帮忙干家务活,实在没有好说的。
霸王问我,你读书时,有没有男孩喜欢拉你辫子,往你的抽屉里扔蟑螂?这种事情并不算是稀奇的,儿童时代总是免不了有几个坏男孩,他们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在班级上肆意妄为,以惹哭女孩子为乐趣。
霸王就是属于坏男孩的一种,别人一提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偏这种男孩大部分都是聪明的家伙。
他问我,陆小温,你小时也是这么惹人烦的样子吗?他张口就没一句好话。
气氛阴郁得很,我们都睡不着,只能聊天来打发。我告诉霸王,小时候的自己长得瘦瘦的,总是比同龄人的个子矮,我脸色蜡黄,头发也是干枯的,班里的男孩都叫我猴子,每次听见别人叫我自己绰号,就跟别人吵架,甚至动手打过几个男孩子。
猴子两个词显然讨好了霸王,他用目光扫视着我,摸着我肩膀笑得招摇,他说猴子这个称呼倒是蛮适合你的,瘦得抱住都硌手。他的脑子里装得尽是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摸着我发问我然后呢?
我望着说接下来的事,你不是都清楚了吗?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霸王突然问我,你还想你妈吗?那是我一直可以避讳的问题,也许这种静寂的深夜,确实适合谈天说地,这时的人总是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