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29)

时间:2016-08-07 00:48:10 

我扑哧一声笑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宋锦年,我问你不会认为霸王会为了我和你离婚吧!

宋锦年摇头,果断地告诉我,她清楚霸王肯定不会,不然就不可能看上霸王。她说这些话讲给我听,就纯粹地想让我知道,希望我能离开。

她还说自己可以接受霸王身边有其他女人,他爱上别的女人。可绝对不允许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

我迷惑摇头,我质问宋锦年,她是真的爱霸王吗?我说这根本就不是爱情,如果爱一个人,就绝对不会允许他的眼里第二个女人。宋锦年反问我,什么才是爱情?她说他们这种人结婚,有几个人是真心相爱的,他们都是巩固家族地位的工具。对于自己而言,嫁给曾经爱过的男人,那已经算是一件不错的事。

宋锦年不再理会我,她从包里拿出两张飞机票,一张是我的,另一张是林玉函的。我警惕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后背不停地冒出冷汗。她确实足够狠,也很聪明。

她依旧礼貌地朝着我笑,她说麻烦你了,然后利索地起来,转身走人。

我低头看面前的机票,有两个与霸王有关系的女人找上我,一个是霸王的小姑,一个是他的老婆。她们都聪慧,洞察秋毫,同样都一刀致命。

我开始明白霸王的意思,这些女人是讨喜的,她们能帮男人免除不必要的麻烦,却不可爱。

宋锦年走后许久,我才起身,宋锦年已经把账结了。我推开门,外面的空气非常干燥,十月的中旬,北京已经开始变凉。我出门时,就穿着一件长裙,天暗了,温度也低了,这不我开始意识冷了。

我把宋锦年帮我们订机票的事讲个林玉函听,我是觉得有些迷茫,不知所措。林玉函在电话那头说,他的酒吧有个朋友想盘下来,过几天他就交手了。早点去英国也算是一件好事,他的母亲打过好几个电话询问情况。

林玉函是个豁达的人,他母亲对她丈夫隐瞒住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的事实,林玉函是他是以亲戚的身份前往,那是多么不公平的待遇。他可能就是想圆了一个梦吧!见一面那个消失了十几年的女人,毕竟她生下自己的。

他说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就让她刻意经营了十几年的婚姻就破坏吧!他总是为别人着想,他这种人太好了,你站在他的身边会觉得惭愧的。

我再回别墅,打量了整个屋子,脑子依旧能想起有关霸王的事。我望着大厅的小吧台,上面摆放着满满的酒,红酒,香槟,威士忌,一些比我的年纪还老。

霸王是个看似大男子汉的性子,不过自小就是在富裕的家庭长大,或多或少都带着奢靡的习惯。他喜欢收藏各种各样的美酒,平时闲着没事就合上几口。我想起他喝酒的样子,他就抚着吧台,倒满酒杯,放上几口冰块就大口喝下,仰头时,露出性感喉结滚动着。

我走小吧台,从酒柜里挑出86年份的红酒,这酒的年份和我一样,我找出杯子,往杯子里装满酒,顿时间屋子就飘荡着浓郁的酒味。我轻轻地抿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可惜我的胃不好,已经不适合喝酒。我给陈桑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要不要酒,叫她过来。

不到一个小时,陈桑就来了。陈桑每天都是无酒不欢,她不喜欢吃安眠药,所以在临睡前,她都会喝上两大杯酒,这样就省事很多。

陈桑自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看着酒柜,她拿出一瓶威士忌直吧唧着嘴巴,她说奶奶啊!我要是真的这些酒弄走,李嬴会不会掐死我啊!这些酒都是按年份收藏,完完整整的一套,价值不菲啊!

我时不时喝上一口红酒告诉陈桑,这套别墅的归属权已经是我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我打算把别墅卖了,毕竟在英国留学要花费不小啊!

我不是个清高的女人,清高又不能让我吃饱,穿暖。在现实生活中,那里不是靠钱来生存。我从来都没打算将别墅还给霸王,卖别墅的钱可是一笔不少的钱,完全足够我后半生生活无忧了,算得上是小富婆。

陈桑说她卖别墅的事,她可以帮忙。她认识房地产的朋友,尽量地给我高价卖出去。陈桑办事我放心,就不再追问。

我看着陈桑告诉她,宋锦年刚找过我。陈桑本来讥诮的笑,立马就收敛住,她拧着眉问我宋锦年找我有什么事。我支撑着脑袋告诉陈桑,宋锦年给我订了下个星期的飞机票,我应该就这几天走人。

陈桑不悦地讽刺一句,她才刚当上正牌夫人几天,就猴急地用身份压人,赶人走,真他妈没劲!我望着陈桑的眼睛笑着说,自己迟早都是要走,早点和晚点也无差别。

当晚我也放开肚子喝了不少酒,陈桑更加严重,她喝得醉醺醺的,偏平时经常迷离的眼睛清晰了。我和她就坐在沙发上,她侧身枕着我的大腿。

她问我,在我的眼里她是不是怪物?我当然清楚她是指爱上我的事,我摇头,手静静地摸着她的发,这时的陈桑变得特别乖,毫无尖刺,亲切得就似变成邻居女孩。

她告诉我,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对劲的,可能是经历了那些事情,她开始害怕男人,然后是憎恨男人。她说自己陪着他们做,取悦他们就是为了赚钱,她从来没觉得快乐,甚至觉得恶心。

她握住我的手,那双漂亮的眼眸注视着我,她讲直到我遇见你,你就像个姐姐那般关心我。那次我发高烧,你给熬了鱼粥,你知道吗?我躲在厕所哭了。小时我生病了,我妈有钱就丢几个钱叫人带我去医院,若是没钱,就任由我难受,熬过去。我喜欢见着你,搂住你睡觉,听着你念叨我。你是我唯一的温暖,可是后来陆以舒出现了。

我清楚今天的陈桑打算趁着酒意,将埋藏在心底的事说出来。她接着说,你经常告诉我,你把她当妹妹,但是我就是嫉妒。我不愿意你将多余的目光停在别人的身上,我怕失去你,担心自己在你心里不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我恨陆以舒插入我们之间,你欣赏她的干净,将自己的愿望寄托在她身上,我就要把她染黑,拉入泥淖里,那样你就不会对她有期盼。陆以舒走了,你心里那道伤疤永远都不会好的,我也不希求你原谅。

陈桑的头动了几下,脸埋进我的大腿,我听讲细微的抽泣声,我轻轻地拍着陈桑的后背,嗓子动了几下,却想不出要说什么。

一会后,陈桑起身蹲在我的面前,她就用孩子敬仰的目光凝视着我,她说无论你信不信,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受到一丝伤害。

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一下我的嘴唇,她对我说我爱你。我从来就听过别人说爱我。初恋时,宋牧之含蓄地说,他喜欢我。霸王夸过我是个好女人。今天终于有人说爱我,不知是幸运亦或者不幸运,她和我是同性。

陈桑的爱,我无法回应,自始至终我都只把她当妹妹,做不到那种跨越性别的爱恋。陈桑摸着我的脸颊笑着说,以前我害怕你鄙视我,将我当作怪物远离自己,现在我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这就够了。

陈桑起身,她的步伐稳健,毫无酒醉的狼狈。我坐在沙发静静地望着陈桑渐渐地变小的背影。我清楚自己生命中的一个人,又要慢慢地离自己远去。

第二天,我就接到陈桑打来的电话,她说后天就有人来看别墅。我急忙收拾行李搬出去。

在收拾卧室时,居然看见抽屉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因为那个抽屉向来都是装烟的,霸王走后,我压根不动。我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有个金灿灿的的镯子,又大又笨重。

我想大概就是霸王从巴基斯坦带回来礼物,我没想到当时自己随便搪塞他的理由,他真的带回来。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这份礼物就送不出手。

这个手镯肯定是带不出去,沉甸甸的,就跟金条似的,看来只有等待黄金升价甩手出去。

我从衣柜角落找到霸王送给我的珍珠项链,那时我嫌弃不值钱就应付几声,转身就丢进角落。现在拿出再瞧瞧,这个总比金镯子实用多了。

我不能带着小棕到处跑,就抱着它敲开邻居的门。过了许久,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为美艳的年轻女人,我不用猜都能知道她的身份。

我将意图告诉她,想让她收留小棕,可女人瞄了一眼小棕轻视地告诉我,她不养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时一只雪白的卷毛比熊犬跑出来,女人弯腰抱卷毛比熊犬,纤细的手摸着狗狗的头,她口气冷淡地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事。

我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女人立马就把门关上,我低头看着已经摆出不可一世表情的小棕,无奈地对它说,瞧瞧你自己,真的以为高高在上啊!人家都嫌弃你呢!

小棕不悦地扫了我一眼,我摸着它的手哄着没关系,在我的眼里你比那些所谓的名贵犬好多了,人家都嫌弃咋,我们就相依为命吧!我带你漂洋过海,以后你就是海龟猫啊!

少的字,我会以番外的形式补回来啊,

林玉函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料想中的快,但他走路依旧不方便,他就带着朋友给我搬行李。

我原以为自己将会拎个行李箱就潇洒走人,可事实上,我要带走的东西不少啊!衣服和鞋子都是随性买的,也不是太贵,扔了也不可惜,但最难处理就是大抱熊,它占着的空间太大,出门在外带着这玩意,十个人有八个人笑。我犹豫了好一下,终于还是把它搬下楼,塞进车子里。

由于这几天就要出国了,我不矫情搬去酒店住,毕竟我的东西多,搬来搬去也是麻烦,索性就搬去林玉函的住处,反正我们坐飞机是一块离开。最关键的是我和林玉函躺在一张床,盖着被子都仅是纯聊天。

林玉函瞧着大型的人抱熊,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任由我往车子里塞东西。倒是林玉函的朋友惊讶地问我,你不会打算把这个玩具也带出国吧!在外人看来,这种人抱熊只有有钱都可以买,可是我终究是舍不得,就认真地点头。

也许我可以用文绉绉的话来形容,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我告诉林玉函,自己要把小棕带出去,不放心交给别人照料。由于带宠物处境,至少都得提前一个星期去检疫,问他能不能找关系叫人办理。

林玉函的朋友听着我的话,立马回过头对我说,他在北京呆了好几年,认识几个有能耐的人,这种小事交给他就能办成的。

小棕的去处就那样安置好了。

我晚上依旧会去英语补习班,尽管我努力地学习英语,但有个事实不争的事实,我太久不用脑子,它已经钝化,我的记忆力退化,注意力明显不集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至会最基本的问候语。我敢得肯定在英国留学,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

下了课,林玉函来接我,我们过两天就要搭飞机。我和林玉函去了住处附近的超市,大肆地购物,满载而过。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着住处走,在林玉函的面前,我总是轻松自在的,不会隐藏,想笑就笑。

突然有辆车子从我们的身边开过,差点就要撞到林玉函,我张开想要骂开车的人,车子就前面不远处的停车场泊车,霸王就从驾驶座下来。

当时我的眼睛顿时瞪大,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问题,我没有喝酒啊!难道自己出现幻觉?甚至眨巴了两次眼睛,可霸王就在离自己几米远的距离。

霸王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他的颧骨泛着浅浅的红晕,嘴唇也是格外鲜红,就连走路的步伐不太稳健,我猜他十之八九喝酒了。

我立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霸王大步流星到了我面前,就拉住我的手腕。距离近了,我清楚地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鬼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我望着他说,你喝醉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见着他,我的心慌乱得很,只想赶紧离他远远的,最好再也见不着。他的力度很大,死死地扣住我手腕,我使劲地挣扎,手里的袋子捉不住,东西都散了一地。

林玉函拉着我另一只手,挺身而出,站在我的面前,他不卑不亢地对霸王说,她叫你松手了。霸王横着眉,咬着牙睥睨着林玉函,用他惯常的嚣张口吻说,那是我和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来招惹老子。

霸王的蛮横和张扬依旧丝毫未变,相处两年多,霸王的性子,我怎么会不清楚。若是林玉函和他闹,别说今晚不用安宁了,接下来的日子肯定状况百出。他就是你打我一巴掌,他就还给你十巴掌的本性。我不想将林玉函搅入其中,上次他蹲大牢的事,就已经够让我内疚了。

我叫林玉函先走,林玉函不放心地问我,霸王不悦地挑眉,我急忙催促着林玉函走人。

道路边偶尔有几辆来往的车辆,我和霸王就立在原地呆了一阵子,我仰头问他要干什么。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现在霸王喝醉酒呢!喝千万不要得罪喝醉的人。他也不搭理我,捉住我的手腕就往车子的方向拖过去,将我扔进车子,他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都能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现在的他差不多神智不清,关键是他居然开车。我整个心都悬起来,他奶奶的,醉后驾车是最容易出车祸的,要是真的发生车祸,怎么办?

霸王的车速开得极快,往常检察醉驾的交警也不知怎么回事,全都不见了。刚开始双腿僵硬地踩着地,手紧紧的握住安全带,再后来我不敢得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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