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和儿媳间的战争

时间:2016-12-27 18:20:14 

老陈对儿媳马丽的打扮和做派非常的反感。他经常在儿子面前叨叨,让儿子一定要管管她,结婚都好几年了,不仅不想着要个孩子,还成天不着家,一点也不像个过日子的样子。早上日红半边了都不起床,晚上大半夜的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那打扮也是妖里妖气的,浓妆艳抹不说,连穿的衣服也不着调。夏天短裤遮不住臀线,冬天短裤索性套在外面穿。今天一身明天一套地往家贩衣服,也不知她一个月能赚多有钱。

儿子听了,总是不当一回事地说:“爸,老不问少事。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还那么老封建。你要闲着没事,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抓紧找个老伴,享受享受晚年生活不好吗。”

老陈一想也是,儿女的事最好别问,你问也问不了,问多了到后来还落成了仇。可儿子不止一次地提出让自己找老伴,也不知他们安的什么心。难道不怕后妈进门后把经济大权给捉了去?不怕将来遗产分割时出啥问题?总不能是他们打算另立炉灶另开伙了吧。真要是那样也没啥,自己单过就是了。退休工资又不是不够花的,有啥大不了的。

至于找老伴的事,他可不愿草率,身边几个老哥哥的遭遇足以让他望而却步了。楼上吴哥找了一个拖家带口的娘们,那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下降了一大骨节子。前楼住的胡哥找了一个漂亮风骚的老婆,从此他兜里身无分文,连买烟的钱都得张口要。更有甚的是和他一个单位的大老张成天因为比他小了老些的女人不着家而生气,听说那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女人拿着他的钱,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差点没把大老张给气死。

老陈从事业单位退休后,退休工资不仅没少拿,单位还照顾性地给他往上靠了一下。每月五千多块的养老金比起从企业退休的人强多了。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的单身妇女都虎视眈眈地瞅着这个群体呢,年龄大的单身妇女晚年想找个靠山,从他们身上弄点油水贴补一下家用。年轻点的看重的是他们这些人有房产有存款有为数可观的固定收入。而他们这群单身老男人吃不愁喝不愁,就愁身边没个说话解闷和倒茶递水的。于是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是走进了圈套的婚姻,就是加入了和保姆姘居的圈子。剩下了一些像老陈一样不愿上套又不原入围的老顽固们,过起了寂寞难熬的鳏夫生活。

老年人也有许多人老心不老,眼不花心却花的。有时他们也会被某种生理上的需要而诱惑。在寻奇猎艳的心理驱使下,做出些晚节不保的事情来,为儿女所不齿,被世人所讥笑。

蛤一伙,鲶一伙,螃蟹不跟虾一伙。一起玩的老汉中,逐渐分成了两拨人。有家室的一拨,老陈和几个单身的老汉一拨。他们这拨人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角儿,没事大家在一起胡侃八聊,说个笑话,挣个点子,编排个人,撺弄个事,讲个古,斗个嘴什么的,过着无拘无束的悠闲日子。只是时而也有人聊起男女之事,也会让老陈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且身体倍儿棒的老王体内有些冲动。老王没退休前就是个玩家,经常出入洗脚房、理发店、按摩屋这些场所。喝过花酒洗过荤澡。现在虽说一把年纪了,还春心不死。十天半月还得找回小姐,发泄一下他那体内多余的精力。

老陈年轻时练过长跑,后来迷上了太极拳,几十年功夫不断。他的心肺功能一直很好,血管跳的咚咚的,么病没有。老伴去世后,虽没了那事,可晨勃现象还常有发生。日常有谁将荤段子啦到精彩和紧要之处,他还能感到体内有种冲动。有时梦里还常与女人相会和亲热。有人说,衡量一个人的健康标准,只需三大指标,就是能吃,能拉,能“办事。”这三件事情如没问题的话,那他肯定是个健康和正常的人。老陈的三大指标都不成问题,只是英雄没了用武之地。

老王何许人也,他从老陈的言谈举止和精气神上就知道老陈在那方面上还行,一定在内心深处还在期盼着什么,说真的,别看这帮老汉都嘴硬,要说还能雄起的可能就数他和自己了。其实老王早想找个能和自己一起出入那些场合的伴了,而老陈无疑是最好的人选。老陈这边也想啃回嫩草,体验一把年轻小姐的特殊服务,以满足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欲念和渴望。

老王带着他去了几次按摩屋和洗脚房,让他尝到了一些甜头。后来他竟然也能单独去消闲了,但所去的场合仅局限于路边的几家熟悉的老地方,却从未敢到过高档次的豪华场所。

一次,老王兴奋地对他说,昨天他去了金港湾洗浴中心洗了个大澡,遇到了一个绝对让人蚀骨销魂地极品小姐。那活干的真叫个漂亮,而且盘子条子都绝对没说的。比起路边的这些乡下来的女子不知强几百个帽头子,和她春风一度,等于将小姐一网打尽。老王说的离乎,老陈听得迷乎。老王见老陈听得兴趣盎然,脸上还流露出艳羡神往的表情,就撺弄老陈说:“不就是几张大票么,偶尔潇洒一次怕啥的。我不是吹的,只要你去了一次保管你还想着下一次。老伙计,你要不要跟我去会会那个小妞?”

老陈早就心动了,哪还经得起他如此戳弄,就答应跟老陈去金港湾潇洒一把。他想有这样的好事自己怎能错过,钱不是问题,以往自己胆小,只习惯到熟悉的场合去玩儿,时间长了就有些腻了。老王说的没错,宁吃好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改改口味,享受一下高档次高规格的服务,也不枉自己曾在此道上混过。

老王和他约好明天中午金港湾见。老陈问为啥不选择晚上去,老王告诉他,晚上爆棚,像咱这样的客人再多的钱也崴不上边。咱中午去是打个时间差,趁着那些款爷喝酒吃肉的空讨个巧。就是这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老陈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想,真的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找个小姐,砸个猫居然还有这么些门道,这样看来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老王安慰他说,今天我带你先探探路,就是没碰上我那天遇到的那个璐璐小姐也不打紧,那里的妞都是如花似玉的,活也都一样的好,绝对不会让你白跑的。老陈这才放了心,打那刻起他就拉着架势急等着要去金港湾了。

第二天早上,儿媳又是很晚还没起床。老陈从外遛弯儿回来,见桌子上的早点还原封没动,就有些生气。他故意在客厅上弄出许多响声来。又等了好一阵子,才见儿媳睡眼惺忪地走出了卧室。她一边打着哈哈,一边不满地埋怨着公公:“干么哪?爸。让人多睡一会都不行!”老陈没好气地说:“你睁眼看看都几点了,也不知你天天上的什么班?那家公司能容忍你这么懒散。”儿媳不耐烦地说:“爸,你烦不烦。能不能少管点闲事。”老陈听了,本要发作一通。又一想过会儿还得去金港湾,千万别叫坏心情影响了自己,就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吞了进去。

临近中午时,儿媳又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地出了家门。老陈望着她那妖里妖气的后影,心理烦的不行。他真替儿子担心,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不着调的媳妇,而且啥事还都得由着她,也不知到后来能落个啥样的结局。他正呆呆地想着小两口的事,突然电话铃响了,老陈赶快打开手机,原来是老王来的。他讲没别的事,就是想提醒一下别忘了中午去金港湾的事。老陈回他说:“忘不了,待会儿一准去,大门口不见不散。”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高档的金港湾洗浴中心豪华气派,这让没见过世面的老陈还真有些怯场。他小心翼翼地跟在老王后面,就像乡里人初次进城一样即诚惶诚恐。老王毕竟是一夜啃了二亩半豆叶的老油子了(苏北地区管管蝈蝈叫油子)。他大大方方若无其事地走着,还时不时地为老陈交代着什么。老陈则像个小学生一样跟在老师的身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个不停。

高档洗浴中心和大众浴池的服务差别在于:后者是客人从大堂子里泡过澡后,擦吧擦吧出了洗澡间,接着往大屋里的小床上一躺完事,最多也就是有个捶背和捏脚的服务。而前者不然,有专门为客人设置的休息消闲大厅,又多在楼上。那里有豪华的装修,神秘的包间,舒适的沙发,柔和的灯光,超大屏幕的电视,以及刺激的影屏画面和撩人的音乐。更重要的是有一些性感漂亮的小姐为你提供各种服务。那些小妞真的是个个婀娜多姿,人人风情万种。这边客人刚落座,那边她们就笑容满面地偎了上来,主动搭讪,还大哥长大哥短地叫个不停。哪怕你是六七老十的客人,小姐们也是这样称呼,这是规矩。更有甚的是为了让你就范,有的干脆往你身上一坐,不由分说地递上一个香吻。或者用那纤纤细手去触摸你的敏感部位,用温香的肉体去挑动你的神经。此时,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恐怕难能不心猿意马欲火中烧起来。除非他不是男人。

老王和老陈刚坐下,就有俩妞分别坐到了他们的腿上。小姐们都清楚,这个年龄段的人来此消费,不用说都是冲着那个事来的。而且一个个还都是心有余力不足的棺材瓤子,说他行吧,他不行。说他不行吧,他还有点意思。大多时候都是壮阳药吃了,好不容易也是那么回事了,可又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来也匆匆,去也冲冲。对付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奔主题,速战速决,不费力气,不费周折,而且票子还半毛不少。

这时,接待老陈的那个小姐刚要挑起他的欲念,却被一个老相好拽走了。老陈很生气,哪兴这样的,咋说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的吧,都是来找乐子的,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老王见老陈被晾起了,就推开缠着自己的小妞,起身出面为他打抱不平。领班听说后,就赶快过来赔不是。为了对客人表示歉意,她答应了老王的要求,专门去叫璐璐小姐来为老陈服务。这样,事情这才算平息下来。

也就一会的功夫璐璐出现了,老王离多远看见后,就热情地迎了上去。也不知他和她说了些什么,就将她领到了老陈的座前。刚说了句:“陈哥,这是璐璐小姐。”他就愣住了。只见老陈和璐璐都呆傻在那儿。他赶快改口说:“怎么,你们认识?”谁知璐璐扭头就跑,老陈也慌着找拖鞋要走。无论老王如何追问,老陈都铁青个脸不愿回答。就这样老陈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且还腌臜的就像吃了只绿头苍蝇似的直想干哕。

那晚,儿媳自然来的又是很晚,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儿子去上班了。老陈遛弯回了家。正碰着马丽挎着小包要出门,他截住了她并怒气冲冲地问:“马丽你说昨晚咋回事?”儿媳早就对公公一肚子的意见和不满,这会儿见公公竟然拉出咄咄逼人的架势,那还能克制住,就针锋相对地反问道:“你呢?你干嘛去了?”

公公气呼呼地说:“这能一样吗?”

儿媳不服地回他:“怎么就不一样了?”

公公说:“女人不能和男人比吗,男人沾个腥偷个嘴算不了什么,女人必须守住贞洁才算为妇之道!”

此话一出立马被儿媳顶了回去:“你这是啥逻辑,谁定的光许男人在外买春,不许女人为生活所迫卖身,真那样,你们这帮人还到哪儿去找乐子去?到哪风流快活去?”

公公又说:“不像话!”

儿媳张口就来:“假正经!”

公公气的脱口而出:“小贱人!”

儿媳撕开脸皮回道:“老骚狐!”

公公气急败坏地骂她:“恬不知耻的下贱女人!”

儿媳怒不可遏地回他:“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老陈喘着粗气又说了一句:你为小不敬,天理难容!

马丽则掐着腰再还他一声:你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老陈差点没憋死过去,马丽则摔门而去。此后的几天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老陈有心将儿媳卖淫之事告诉儿子,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后来他不得不提出分家单过,于是他就近租了一处住所很快地搬了出去。他想开了,随她去。自己管不了就不管,离那荡妇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可不想事情慢慢地在他那些玩伴中传开了,也不知大伙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他跟着老王去金港湾洗荤澡,不想接待他的小姐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可是个天大的笑话,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老陈哪能受得了这种绯闻的轰炸。他被窝囊地大病了一场,没等痊愈就回乡下老家去了。

后来有人见过老陈,他苍老了许多,那老态龙钟的样子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据说老陈的儿子马丽的老公至今都不知道父亲和媳妇之间曾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争,至于战争的起因他就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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