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这篇故事耐人寻味。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洗去了满脸的血迹,却洗不掉我内心的伤痛。我几乎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我不知道我要如何面对自己,如何面对未来,如何面对家人。我甚至没有勇气出门,去正视迎面走来的每一个人。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在冷漠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讥笑。我自己都觉得我活该,活该在当初毕业的时候选择了这样的急功近利,而今天的后果或许在我第一天走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今天的果,皆是昨天的因……
等我再次平静下来,珠儿才缓缓地说:“你想让他们得到惩罚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必须在保持这件事儿不让更多人知道的同时,尽可能地让你得到补偿。”
我眼神迟钝地盯着地板,冷笑着说:“补偿?能补偿吗?我只要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要去找兰姨,珠儿起初拦着我。在我一再坚持下,珠儿见拦不住我,便说:“好吧,你可以去找她,如果我今天非要拦着你,以后你可能会埋怨我一辈子。但是我必须陪你去!”
我想了想,就答应了。
见到兰姨后,我便发疯般地扑了上去撕扯,姐妹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珠儿劝退了围观的人,把我和兰姨拉进了一个包房。
兰姨听完我的质问后,一点都不惊慌,好像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似地,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跟人出去过夜,关我什么事儿?”
我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站在原地竟然没有一丝力气。珠儿上去抽了兰姨一个嘴巴子说:“放你妈的屁,少给老娘装蒜!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不清楚?你不给个交代,我饶不了你!”
或许是兰姨听珠儿的口音是本地人,也或许是兰姨被那个嘴巴子抽闷了,只见她楞了一下,就跑出去了。
一会儿,兰姨和陈总一起进来了,后面跟了十来个壮小伙儿,看长相应该都是闽南人。
一进门兰姨就指着我说:“陈总,这个贱货出去跟人过夜,让人给玩儿了。现在来场子找事儿了!”
陈总倒是很镇定,淡淡地抽了口烟,盯着我指着珠儿说:“臭婊子,你以为叫个娘们儿过来就很厉害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玩儿了你们两个?”
他说完一挥手,十来个闽南小伙儿把我和珠儿一下子围在了中间。我当时很害怕,我害怕悲剧再一次重演,更加害怕连累了珠儿。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珠儿上前拨了陈总一下说:“吆,你他妈的还真有本事啊,装爷们儿是不是?告诉你,我十分钟内不走出大门,我外面的哥们儿立马就能铲平你这里。信不信?”
陈总上下大量了一下珠儿,珠儿作势掏出了手机。
陈总抬手示意珠儿,说:“怎么回事?”然后又指了指我说:“她的事,阿兰都告诉我了。是她自己愿意跟客人出去过夜的啊。”
珠儿指着兰姨的鼻子对陈总说:“愿意你妈的X啊!是她捣的鬼!”
陈总转头看了看兰姨,兰姨赶紧拿出手机翻了个电话号码说:“13XXXXXXXXX,这是黄先生的电话,你们问他啊。”
陈总大概沉默了几十秒说:“这样吧,我下来调查一下给你们一个答复好吗?”
我以询问的眼神看着珠儿,珠儿说:“好,多长时间?”
陈总说:“三天!”
珠儿说:“那就三天!”
说完就拉着我往出走,兰姨又显得格外殷勤地对珠儿复述了一边黄总的电话号码,并以关切的语气对我说:“小静啊,你和黄先生没什么误会吧?有事你找他啊,你们之间的事儿我怎么清楚呢?”
185、
出门我问珠儿:“你觉得三天过后他们会怎样?”
珠儿说:“还能怎样?就这样!”
我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啊?”珠儿说:“今天咱们这样只是权宜之计,真的对峙下去,我们什么都得不到。而且看情形没准儿会吃亏。所以那个老板说等几天,咱们就答应他们。”
珠儿叫我给老黄打了几次电话,但是一直无法接通。后来有一次终于打通了,老黄说:“怎么回事啊?不是和小兰说好的吗?两万块!钱她都收了哦,你出来卖也要讲诚信啊!”
老黄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听完他的最后一句,气的嘴唇都在发抖。
我还在发愣,珠儿说:“一定是那个什么兰搞的鬼!”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当时兰姨也在,老黄喝醉了,掏出很多钱塞给我,要带我出去。我把钱退回去后就出了包房,兰姨却没走。估计当时兰姨拿走了那两万块吧。
我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了珠儿听,珠儿说完斩钉截铁地说:“还怀疑什么啊?一定是那个臭女人!”
我拿起电话打给了兰姨,却被挂断了。
珠儿说:“你别傻了,她现在会接你电话啊?她一个臭女人,拍拍屁股说走就走。你上哪儿找去?”
悲愤如爆破的气球,冲击着一大股气流从内而发,我再一次失声大哭。难道我就这样被戏弄了吗?
珠儿这一次没有再劝慰我,任凭我发泄着心中的哀怨。等我情绪平复了,珠儿才说:“兰姨就别指望了,现在只有抓住KTV的老板和老黄两个人才可以。他们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问:“那怎么办啊?”
自从出事后,我就是一个灵魂出窍的傀儡,没有一点儿主意,凡是都问珠儿。
珠儿说:“冲她们要钱啊?难道还有其他方式可以弥补啊?现在事情到这地步,除了要钱还能怎样?”
说完,她问我要了陈总的号码。
为了避免我情绪再次失控,珠儿走进卧室和陈总通话。
我隐隐约约听到了珠儿的争吵,过了好久,她才从卧室出来。
晚上,我和珠儿睡在一起。
她抱着我说:“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让害你的人再看你的笑话。你越窝囊,他们越得意。当初吕军甩了我,刚开始我也和你现在一样,痛苦、失落,甚至想到了自杀。但是后来我想通了,命是爹妈给的。自己得好好活下去,你死了,除了给你的亲人带来悲痛以外,只有让伤害你的人更加猖狂。”
听珠儿提起了爹妈,我心里才稍稍有些动力。临别前,母亲依依不舍的抚摸和父亲远眺的星火还在我面前。我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之后的两天,珠儿只是吩咐我不停地给陈总和老黄打电话。我一次又一次地打给他们,刚开始他们还接听,后来直接嗯断电话,到最后他们直接关机了。
第四天,和陈总约定的时间到了。
珠儿又打电话给他,起初陈总的口气很强硬,后来珠儿说:“是的,我们是不敢报案。但是可以承认自己卖淫,然后揭发你组织卖淫。你想想,那样给你罚的款是多少?你轻易能摆平吗?再说了,我们只是要兰姨把本来就该我们得的四万块还给我们,又不要你姓陈的掏一个子儿。你自己想清楚!”
珠儿说完主动挂了电话。
我茫然地看着珠儿说:“怎么回事啊?怎么成四万了?”
珠儿瞪了我一眼说:“你想想,那个兰姨拿了老黄给你的两万块。这钱她自己私吞了,所以她是绝对不敢告诉任何人的。老黄到底出了多少钱,只有老黄和兰姨清楚,姓陈的不知道。兰姨是不怕我们,但是她怕姓陈的。那么我们就给姓陈的压力,威胁他,让他去对付兰姨。这个钱要让她吃进去容易,吐出来难!”
我听了珠儿的这番话,脊背一阵发凉,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些天我都麻木了,只是觉得身边的阴谋、算计要比我想象的多的多。
接着,珠儿要我给老黄打电话,叮嘱我说:“我和老黄没接触过,只有你对付他。他不接电话你就发短信!你告诉他,你没拿钱,如果他不负责,你就去告他,去他公司和家里闹!”
让我干这种事,确实有点难为情,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能怎么样?当初又有谁对我仁慈了?
同样的短信我一遍又一遍地发给老黄,我也记不清到底发了多少条!
那两天我就一直发短信给老黄,时不时打电话给他,虽然他总是不接听,但是我还是不停地骚扰他,威胁他。
终于,老黄打电话过来说:“臭婊子,要多少钱,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称谓,但是我现在干的事儿就是为了给自己的贞操得到报酬。
最后,当我嘴里说出“两万”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麻木了,我的血凝固了,我的骨头软了!
第二天,老黄给我打了两万块钱,并且发短信说:“臭婊子,拿了钱滚远点!以后再敢烦我,弄死你!”
接下来的一星期,珠儿一有空就打电话给陈总。
终于有一天,珠儿和陈总约了个地方见面,拿回来了四万块。当珠儿把钱捧在我手心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其实这四万块已经不重要了,当我告诉老黄要两万时,我就已经把自己卖了!
可是,我还能怎样?
珠儿拿回钱的当天晚上,红红、阿萱、玲玲都打电话给我,听兰姨说我被轮奸了。她们都安慰我,问我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
轮奸……估计是兰姨连本儿带利给了我四万,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的心也痛吧,只好以这样的方式搞臭我来发泄她的不满。
当天晚上,珠儿出去和王志东过夜。
我抱着那摞钱,呆呆地坐着,时不时就会哭出声来。后来我冷笑着,一边流泪,一边数钱,一次又一次反复数钱,一边数一边哭,一边哭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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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总是恍恍惚惚的,整日无所事事。恐慌和焦虑夹杂着自卑时不时就会涌上心头,白天经常一个人发呆,晚上几乎总是做噩梦。经常会梦到王志东的房子、满仓家的房子,同样都是从屋顶渗出血来……几乎每天都会梦见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扑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
前一阵子,珠儿为我的事跑了好几天。钱到手后,她持续和王志东住在一起,这边的筒子楼大部分时间就我一个人。
前三个月,我几乎都是以泪洗面,每天眼睛都哭的红肿红肿,后来情绪慢慢有了一些平复,偶尔会跟珠儿出去玩一下。期间,跟珠儿赴过两次饭局,都和王志东、叶茂他们在一起,饭桌上叶茂很少开口说话。整个饭局感觉气氛很凝重,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志东却还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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