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这篇故事耐人寻味。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咖啡——这种城里人摆谱玩儿寂寞的道具,和我这个乡下人似乎没有任何缘分。
于是摆摆手说,随便吧,什么都行。
苏胜男冲着服务生指了指自己的咖啡,说,再来一杯。
我喘了口气,说,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
苏胜男低头,摇晃着手中的咖啡杯,酝酿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静姐,你知道的。我没有朋友,从小因为贫穷受人鄙视,看尽了冷漠。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至今是第一个去我家做客的朋友。
我十分理解苏胜男的这种感受,而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经历过的太多凄凉、太多无奈、太多悲痛已经让我丧失了诉说的勇气。
我说,没错啊,我们都是好姐妹。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些?
苏胜男说,我现在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说完,苏胜男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想,我能帮什么忙啊?只要不是借钱就好,我都一屁股债没还清呢。
我喝了口咖啡说,说吧,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做到的,没问题。
不管什么事儿先应承下来,这是我们这些姐妹的一贯做法。
苏胜男压低了声音说,我打算出去一段时间,麻烦你照看下我妈妈。
我诧异地说,你去哪儿啊?去做什么?去多久?
我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是我觉得这种状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苏胜男身上,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那种搀扶着走过了风雨交加岁月的亲情是我至今都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一种感情。她为什么突然要丢下她的母亲,有什么事可以重要到让她暂时放下自己妈妈?
苏胜男见我反应如此强烈,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我打算去一个代理产品的生产地,然后再学习一段时间的管理、运作等等。静姐,你知道,我想存点钱,做点小生意。但是我赔不起啊,不搞个清清楚楚,我可不敢投钱。
我说,哦。那你妈妈知道吗?
她说,她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替我操心。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问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我只告诉她,我在外地找到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所以出去一段时间。
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看她最近打扮,名牌多了不少,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但是大家心里都有默契,对于苏胜男究竟要去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苏胜男见我犹豫,又赶紧说,静姐,你放心,我会每月寄给妈妈一些钱。她现在身体还算好,不会太麻烦你的。我只是怕,怕有人会欺负妈妈。你也明白,做咱们这一行的,身边有几个人是靠得住的?我只有找到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啊。
听到这儿,我心里挺感动的,正是苏胜男的信任,给了我无比的荣誉。
于是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阿姨,你把我的电话留给她,有什么事叫阿姨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
苏胜男一下乐开了花,拉着我的手说,真的啊?姐姐你真好,谢谢你,谢谢你,将来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我摆摆手说,行了吧,这么客气做什么?
苏胜男说,哎,本来早就有这个打算,可是一直放不下妈妈。但是我必须这样做,不然妈妈年纪越来越大,我更不放心丢下她了。
我问,你去哪儿啊?去多久?
苏胜男眼睛看了看窗外,沉思了很久说,至少得一年半左右吧。
我见她的回答略有回避,只是说去多久,不肯告诉我地方,也就再没多问。
苏胜男在我答应了照顾她母亲之后兴奋的不得了,瞬间满脸的世故和老练烟消云散,又像个孩子般对我撒娇。
我也没太多心思琢磨她,我更犯愁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犹豫了好几次,想告诉她我怀孕的事儿。
可还是忍住了,算了吧,她自己的烦心事儿都已经够多了。我又何必再给她添堵?
我终于想明白了,没有必要告诉苏胜男,甚至没有必要再和珠儿、丽姐她们商量到底该不该要这个孩子。这只是我和雒敬宾之间的事,甚至这只是我自己的事。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有那么几次仅仅属于自己的无奈和抉择。
那种痛苦的无奈抉择并非像怀孕这么简单,为了逃避分娩的痛苦可以代孕。而那些痛苦的抉择,如同无法逃避的记忆,会和岁月狼狈为奸,慢慢凌迟你的身心,让你痛不欲生。
多少女人为自己的无奈抉择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啊,请你在一个安静的夜晚,默默地独处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轻轻地问一问自己——
你可曾记得第一个和你上床的男人对你做出的承诺吗?
你可曾盯着某个人满足的脸庞,心里默想他一定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你可曾为了保护自己或亲人,默默承受过屈辱吗?
你可曾痛苦地坚持着自己最初的梦想吗?
你可曾记得第一个还害羞地对你说“我爱你”的男人吗?
你可曾记得……
世界是公平的,付出和收获,冲动和惩罚,犯错和代价永远都平衡在天平的两端。
你错了吗?我错了吗?我们都错了吗?
是的,每个人都会犯错,每个人都可以犯错,但是自己必须付出代价……
人生没有结束,故事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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