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这篇故事耐人寻味。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我还能说什么?
在这一片安静祥和中,日子就这么过着,最幸福的当然是丽姐,她的尔雅已经会说话,会蹒跚走路了。
我和雒敬宾愉快地生活在一起,相敬如宾。
只是,他过于羞涩,要我答应他,我们各自上班,在写字楼里仍然装作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我略微有些不愉快,问为什么?是不是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他说,是因为人多嘴杂,而且我们的爱情是私生活,不希望别人干涉,我们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我以爱的名义发誓,我是爱你的。
我相信雒敬宾对我的爱,于是我答应他了,并且铭记着那个爱的名义或者名义上的爱。
我们若无其事地在同一座楼里工作,回家过自己的二人世界,然后做爱,疯狂地做爱。
我在他的怀里越来越放荡,再然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202
开始觉得浑身乏力、头晕,紧接着会胃酸。
我起初没有往怀孕上想,毕竟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直到有一次和丽姐在一起聊起这事儿。她才提醒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猛然觉得她的怀疑有道理。
没有确定之前,我根本不敢告诉雒敬宾。
后来,丽姐买了测纸,我试了试。确定怀孕了。
我仍然不死心,表示怀疑。
经不住丽姐的督促,她又带我去了一家医院检查了,最后那个医生肯定的语气打消了我所有的侥幸。
在精心准备了很久以后,我打算把这个喜讯告诉雒敬宾,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天晚上,雒敬宾喘着粗气,刚从我身上下来。我依偎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结实而炽热的胸膛,说,亲爱的,我们快要有孩子了!
雒敬宾惊呼,什么?!
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惊诧,依旧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在房子的边角设计着婴儿床,在窗户边儿上设计着晾衣架。
在我幻想了很久后,雒敬宾才静下来慢慢说,静,你听着,我们现在不能要孩子。
我诧异地问,为什么啊?
雒敬宾猛地转身,盯着我说,我们的事业都才刚刚开始,而且我们还没有自己的房子……
我笑了笑说,你别傻了,我什么都不要,房子也不要,只要你。有你在我身边,再有了我们的孩子,再苦的日子咱都能过。
雒敬宾突然发怒了,说,我们可以将就,怎么能让孩子将就呢?我们一定要让咱们的孩子住最好的房子,上最好的学校。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万万没有想到雒敬宾会做出这个抉择,呆在床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雒敬宾一个劲儿地劝我,总之就是现在要孩子,影响事业、影响二人世界、也对孩子不负责任。
他突然像一个怨妇,纠缠着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
之后的一段时间,只要一下班,雒敬宾就缠着我做思想工作,非要我把孩子拿掉不可。
直到有一天,我告诉他,我非常想要这个孩子,这是我怀的第一个孩子,我想生下来。
雒敬宾听完以后,终于爆发了,他的愤怒如苏醒的猛兽,在一瞬间将我吞噬。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起二妞的孩子,想起丽姐的尔雅,他们都那么地可爱。我的孩子呢?肯定也和他们一样可爱吧。会虎头虎脑地对着我笑,也会用一双水晶般的眼睛注视着我,也会在我的怀里含着我的乳头哭闹。他们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啊?我多希望能看他们一眼,哪怕是忍受九月怀胎的煎熬和分娩的痛苦,哪怕是以后过着一贫如洗的日子,哪怕是以后我回到那个小山村,我也要把孩子养大。我会像妈妈抚摸我那样抚摸着我的孩子,我也会为他或她做小棉袄,红薯粥,会拉着孩子的手哼小曲儿,也会在山头目送着孩子远去……
我到底该不该生下这个孩子?这个问题反复鞭笞着我的身心。而同样的问题,也煎熬着雒敬宾,他明显还没有准备好做一个父亲,无论是心理还是感情,都无法接受,甚至不想接受。
到底该怎么办?
彻夜的思考,让我看上去略显憔悴,第二天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在公司神情恍惚,行尸走肉地熬过了八小时,准备开溜回家,继续和雒敬宾讨论这个人命关天的事情。
但那个猥琐的老板竟然对着办公区丢下了一句,晚上加班,然后就搂着他的新女人进了办公室。
给雒敬宾发了短信,告诉他要加班。
过了一会儿,他回复过来说,他晚上有个饭局。
正好,各忙各的。
老板的办公室灯亮了起来,新换的灯罩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前不久公司刚做完一批德国的大单,这厮赚了不少钱,最近心情特别棒。并且对德国宠爱有加,大肆宣传、鼓吹德国的女人以及一切他见过的德国商品,竟然连德国的假肢在他眼中都是那么高雅。
收完最后一笔尾款,老板正好从德国回来,然后开始在谈话中偶尔夹杂一两句似是而非的德语充门面,并且极力宣扬德国的基础建设以及绿化程度。
他的原话是,德国……啧啧,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到处都是做爱的好地方。
眉宇间无限陶醉,好像他在德国某个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地方猛干了一回似的,至今仍有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回味。好像去了几趟德国,他都变得不缺德了。
不仅如此,赚足了马克的老板口味也变得越来越重,最近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颧骨高耸、皮肤白皙、身材高大,十足的欧美范儿。而且她们不是体毛繁荣昌盛,就是红唇艳到能刺瞎我等双眼。
过了半响,或许是言语和眼神已经无法表达老板的感情了,或许老板已经情不自禁到了必须借助肢体语言来表达感情的程度。忽然他的办公室就传来了下班的赦令。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样也好,我等小民早点休息,也不打扰他老人家的好事。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出了写字楼,抬头看了看公司的楼层,除了老板的窗户,灯都灭了。我刹那有了一种很邪恶的想法,下次再有机会,偷偷躲起来不走,窥视一下有钱人的床品。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暗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如此恶俗的念头。
反正雒敬宾也有应酬,我也不急着回家。
约了丽姐和珠儿出来,让她们帮我出出主意,我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孩子呢。
那是一次很不愉快的谈话。
主要议程就是批斗我,丽姐说的还含蓄些,怪我自己欠考虑,不采取必要的措施,不知道保护自己等等。
而珠儿一听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唾弃加鄙视。
她骂我蠢到家了,说她当初和吕军那么恩爱,都没想着结婚前给他生个孩子,我和雒敬宾才几天啊。然后她反问我,生下孩子,雒敬宾闪人了怎么办?
我知道她不待见雒敬宾,对他有偏见。我心想,我和敬宾那么相爱,哪儿能和吕军比?
丽姐说话客气些,开导我说,现在生下来雒敬宾和我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如果非要生孩子,必须先结婚。
我说,就算敬宾什么都没有,我还是爱他,我也要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们有爱。
珠儿立马插话说,爱算个屁,爱也要吃干粮的,爱情关键时候还不如一份儿煎饼果子实惠。
回家的路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珠儿的种种恶毒的假设和训斥。
到家后,雒敬宾已经睡了,空气中依稀有一些酒味儿,可能他喝酒了吧。
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轻轻地给他盖好被子,生怕吵醒他。然后一个人躺着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雒敬宾停止了鼾声,呼吸变得均匀,明显已经睡的熟了,窗外也没有那些人声鼎沸和汽车的肆意鸣笛,嘈杂而浮躁的城市也停止了呻吟。
窗外,一轮皓月当空。
夜,已深。夜,已凉。
一切变得那么清爽。
我喜欢这种清爽。
203
苏胜男约我见面。她在电话里语气怪怪的,好像特别焦急的样子,并叮嘱我,快一点,快一点。
我问,在哪儿见面?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儿,说,就在上次我们偶遇的那家超市附近吧。超市对面有一家咖啡厅。我在里面等你,静姐姐,你要快一点哦,待会儿我还有事。
我有点好奇,问她,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突然又爽朗地笑了,说,我的心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你再不出现,我就去掐死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挂了电话,觉得苏胜男好可爱。在外一副刚强自立的样子,回家则立即变成一个乖乖女,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否察觉到这种变化。应该不会的,一个生活在那个屠宰场的憨厚女人,每天只有不停地劳作着,去宰杀、清洗、处理一只只家禽才能勉强度日,又怎么会有时间、会有心思去观察、考虑这些呢?哪怕苏胜男是她的女儿,那有怎样?
她的一生只扮演了一个角色,那就是母亲。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说不是呢?
苏胜男的母亲每天操心的是能否有足够的家禽可以让她维持生计、抚养那个和她相依为命的女儿。苏胜男的想法是怎么能够赚到足够多的钱,来让母亲安度晚年。
她们母女俩各自心里的想法是不会告诉对方的。亲情就是这样,越是为对方付出的感情,越是不会告诉对方。或许,彼此间那种沉默就是一种生死与共的默契。
而我呢?
远方,有我挂念的爷爷、爸爸、妈妈,还有那座不知道进度几何的房子。
眼下,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我满怀心事地到了她约好的地点。
那家超市倒是格外的醒目,但对面的咖啡厅就比较不好找了。我站在街边瞅了好久才找到了街边角落的那家咖啡厅。
推门而入,我还好奇在咖啡厅室内的布局风格,没顾上找苏胜男在哪儿呢,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静姐——
顺着声音瞧过去,苏胜男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身形很好,稍微打扮一下,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美丽的味道,很新潮,很成熟。她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并非二十多岁的青春美丽,而是略显老成的迷人魅力。
或许吧,这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儿时的阴影使她更早地成熟。
她今天的短裙就很有珠儿的味道。
我坐定后,她问我,喝什么?
我对咖啡没有任何感情,在我读大学之前,就不知道咖啡为何物。第一次见到咖啡,是大学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冲了包速溶咖啡。我当时还以为是药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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