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个十分没耐性的男人,但最后那点耐性,都用来爬楼了。进了门,我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朝着黑乎乎的卧室大叫:“杜小红,你给我滚出来,是一个滚一个,是两个滚一双!”紧接着房里的灯就亮了,杜小红伸着懒腰,看着我傻笑,身边没有男人。我气急败坏,继续雷吼:“你不是带了男人回来睡吗?”她只挂了点内衣内裤就起来了,趿着拖鞋站起来,把正怒火中烧的我抱住。
不管有没有男人,对半夜突袭回来的我来说,都是种要命的刺激。没真能捉奸在床,少了那种快感,但上当受骗了,心里也不是个味儿。
为了缓解一下紧张气氛,杜小红披了件外衣,去客厅找了扫帚,在床底乱扫了一通,然后又把阳台的灯打开,有点娇媚地说:“小宇,没男人!”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有男人没男人,跟我没关系。杜小红,我被你弄晕了,玩不起了,我们玩完算了!”我真的累了,半夜赶回来,跑累了,跟她周旋来周旋去,心也累了。或许我这个年纪,婚姻还是个奢侈品,玩不起,玩不转,玩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