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杜小红怀了孩子,这鸟儿每天都会以安分的尺寸躲起来,很少有嗷嗷待哺的时候。
杜小红回来了,我还睁大眼睛躺在床上。她边找衣服准备洗澡边问我:“小宇,还不睡?”我没搭理她,扯着被子连头都蒙了起来。被子里面缺氧,蒙了一会估计她洗澡去了,我又把头钻出来,伸手把烟灰缸拿过来放枕头边,抽烟。
听见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想必杜小红洗完了,我赶紧把烟熄掉,重又扯着被子蒙着头。她钻进被子里,我就把身子一转,给他一个背,并尽量不让两个人有肌夫之亲。她也是背对着我睡的,我们组合成了一幅“**向左,水枪向右”的睡图。听说很多夫妻一闹矛盾基本上都是这种组合。
憋了很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要问:“小红,离婚的事你跟你妈说了?”她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说:“嗯,说了!”“那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证办了吧?”她继续挪了挪身子,说:“嗯,好的!我今天特别困,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