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菲到来之前,我除了时不时地瞟身边那个女人的那两粒小葡萄,就是努力地调情绪。至少我要保证苏菲出现的时候,我能对着她笑。结果她一出现我还真笑,不过不是因为我情绪调整很成功,而是因为苏菲刚把马路过完,手里的伞就被风吹翻了。
苏菲跟扯什么似的,拼了命才把伞扯住。我看着她,笑不止。她则好像有点恼羞成怒,边走边骂骂咧咧:“死宇哥哥,你笑什么啊?再笑我用伞敲你。”看她脸都红了,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见我站着不动,还在笑,她又生气似的说:“你到底走不走嘛!”
乖乖地躲进伞里,伞很小,两个人是无比靠近的距离。转身走了没几步,苏菲就在路边招了的士。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无论是我说没伞,还是她说给我送伞,似乎都有点故意而为。一场雨多大事啊,打个车一溜烟回去不就得了。并排坐在后座上,我问:“去哪?”她呀地叫起来:“去你家啊!不会离个婚就真蠢了吧?”我嘿嘿笑着,对的士司机说了地点。苏菲把伞搁脚边,腾出手来给我拨了拨头发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