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苏菲,你宇哥哥感觉自己老了。她说:“不老,额头上的皱纹才两三条!”这时有路人惹了小狗,小狗汪汪汪地叫了几声,苏菲不自觉地往我身上靠了靠,而我却条件反射地疏离了她。她可能也注意到了,说:“宇哥哥,等你结了婚,我就不可能这样缠着你玩了哦!”我止不住的难受,感觉结婚就是要抛下全世界。
人一矛盾,就会出现神经错乱,然后发展成神经质。跟苏菲坐在高高的石阶上,我很明显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几乎是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我笑出了声来。
上小学二年级那年,苏菲刚被我们那狗咬到不久。有天我们放学回家的路上。一碰到两只狗,苏菲远远的就不肯走了,躲在我身后,带着哭腔说:“宇哥哥,你快看,两只狗,尾巴打结了!”
狗的尾巴自然是不可能打结的,打结的是另外的身体器官,苏菲不懂。我本来想笑,骂她少见多怪,但看她那哭相还是忍了。我把她藏在牛栏的后面,嘱咐她别出来,然后去找了根大概有两米长的竹竿,对着那两条纠缠不休的狗就是一顿乱打。三下五除二,两只狗仓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