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一个真正的人,最起码的条件和最终的要求就是表里如一,始终如一。无论生忧患之中,还是处落魄之境,无论自幼至长,还是自长至老,在这个问题上应无一刻的松动,这是本书中的一句话,另我印象深刻。
书还没看完,实在是感慨于文革期间的恐怖,作者分明只是简单叙事,但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当时的情形,我的个人情感也无需作者挑拨提点,光是看到事实就已经无法忍受文革的没人性!看到烧房子还算轻的,用皮鞭勒着脖子从顶楼拖到一楼,这种恶行难道不是堪比南京大屠杀么!还有更多,难熬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残忍,而是亲人同胞的凶狠呀!
明末一个学者曾说:“人生末后一著,极是紧要。”27年国学大师王 国维的“人生末后一著”,是自沉于颐和园鱼藻轩附近。“五十之年,只欠一死, 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他的遗书开头四句当是自沉原因的准确揭示。可以说, 追求精神孤洁的中国知识分子之所以选择极端决绝的方式告别人世,都是为了 “义无再辱”。诤言直腹的储安平也是这样的。他用死维持着一种精神于不坠, 完成了一生的人格追求。鲁迅认为:“真的知识阶级是不顾利害的”,“他们对 于社会永不会满意的,所感受的永远是痛苦,所看到的永远是缺点,他们预备着 将来的牺牲。”鲁迅的结论是:中国没有这样的知识阶级。解放前的鲁迅属于 “真的知识阶级”;解放后的储安平属于“真的知识阶级”。这样的人,过去为 数不多,今天就越发地少了。
鲁迅认为:“真的知识阶级是不顾利害的”,“他们对于社会永不会满意的,所感受的永远是痛苦,所看到的永远是缺点,他们预备着将来的牺牲。”鲁迅的结论是:中国没有这样的知识阶级。解放前的鲁迅属于“真的知识阶级”;解放后的储安平属于“真的知识阶级”。这样的人,过去为数不多,今天就越发地少了。
章伯钧曾说,思想与政见是人人不必尽同的,亦事实上所不能尽同的。如强人以相同,或胁之以相同,只是徒劳而已。在不同之中,何以相安?何以共处?则唯有尊重民主之精神,确立民主的作风,尊重异己,接收批评,取人之长,去吾之短,这是择善而从,不必攻乎异端,如能如此,斯能安矣,斯能处矣。本刊愿力守此旨。” 运用自由,享受自由,这本是人类社会共有之合理的权利,亦同是人类理性生活之崇高的表现。它从不受暴力的支配,并永远反抗暴力的侵犯。暴力虽时或得逞,然终归于失败。民主自由之神,依然无恙。本来,自由之获得,非出自天赐,非出自任何人的特许。而人类长期斗争的结果,得之愈艰,食之愈甘,爱之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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