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文学奖都宣传和标榜自己的公正性,那不过是博取公众的常用手法而已。文学趣味原本就没有标准,评奖做的是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
对绝大多数写作者而言,纵使你狂写一生,到头来只不过是这个世界多了一个明智的老人而已。既然如此,我们完全可以不去费心寻找什么写作出路,只需要靠近明智的精神境界就可以了。
文学评奖不需要公正。任何文学奖都是评委玩的游戏,其水准是由评委当中水平最差的那个评委决定的,他差到何种程度,这个奖就差到何种程度。
《控制女人的脑壳》是我写得最为完整的一篇小说,它超越了当代读者所能具备的任何一种阅读趣味,它从写出来之日起,就没指望过有人有兴趣来欣赏,要喜欢这篇小说,必须在小说意识上达到张万新的水平,我说实话:这很难。
如果说以往的大学还看得到教育功能的话,如今的大学已经被颠覆,动物园功能上升为主要功能,大学变成了公共管理部门,他们忙于设计让年轻人消磨青春的各种花样百出的方案,已经顾不上教育了。在这种背景下,认为大学是乐园的人都是白痴。
说到大学,人们都在说它的教育功能,实际上,大学还有另一个功能,也就是动物园功能。这种动物园功能的作用是:把大多数具有成年人的身体,却不具备成熟的理智的青年人圈养起来,让他们在大学里浪费青春,推迟他们进入社会的时间,以减少社会上的不安定因素。
现代汉语中最为古怪的一项设计是,它从本质上就与逻辑思维相抵触,如果你有新思想要表达,那些旧的意义会隐藏在笔画中,让你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