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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终于停了,在按许了一天一夜之后。
每年的高温像比赛似的要超过往年,刷新着前所未有的纪录,干热的空气、肆虐的灰尘都在翘首期待迟到的雨后的歇息。挣扎着在干旱了一春里长了穗的麦子已经干黄,它们成片地在雨水的扑打后低下沉甸甸的头,还是让培养了自己大半年的庄稼人失望吧,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成熟让干旱充斥整个夏季。她们望着雨水浇得苦涩了的果实一声叹息,这场无奈的雨,春天的时候你在哪里?
鱼缸里的鱼也死了,是热死的。在公寓的顶楼,没雨的夏天房间就像蒸笼,繁星满天的后半夜时常听到鱼的哭泣,三十多度的水温让几条游弋的热带鱼像在监狱。死去的是最早养的两条鱼里的其一,剩下的一条拼了命似的狂咬同缸的小鱼,因为迟早会死,不如此刻就永远地毙命吧,它们绝望着不再接受主人的观赏。
心情像鱼一样开始有点糟了,还有那只用了多年的小手机,曾经和睦相处的她现在动不动就拿关机来威胁我。可是我并没有打算把她换掉,我对待手机的态度就像对待爱情,即使是在物欲横流的考验面前还是觉得应该从一而终。所以我把手机拿去修,在路上的一次意外中手机在我被撞的那一刻飞出到汽车车轮下被碾得粉碎。我不知道是该找撞我的车索赔还是碾碎我手机的车算帐,因为二者都是让人心痛不已的绝望。撞我的车在红灯的照耀下破口大骂我长眼,碾碎我手机的车事不关己地作着毫不知情的无辜飞速离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街道上的汽车和电动自行车越来越多,两种车像仇家似的在大街小巷间做着极速狂飙。电动车这种新生事物本身应该是不带交通隐患的,可怕的是它座上的骑手,隔离了的慢车道已经不能满足它的春风得意,于是争着要与机动车道上的快车并驾齐驱时的潇洒。它可以随意左右飘忽,让汽车司机提心吊胆地擦着冷汗,在红绿灯面前大声狂呼,偶是色盲,可以视而不见,连拐弯都不带回头看一眼。于是引来脚踏车的不满,它们要么缓慢地并排蜗爬,不给任何拐弯的车让行,要么愉快地在十字街头与人闲聊,不管身后堵了一大堆被压迫的后人。干脆步行的人也悠然了起来,天天看到那么多的人穿行在红灯映照的马路中间胜似闲庭信步。这些将军里时常也会看到年逾花甲的老人,那可是惹不起的,一阵风就可以刮倒的命却可以值更多的钱。小心翼翼的行走间每每遇到违规被撞的人在同情之余总想大声喊一声:活该!因为这两字已经被压抑了太久。
生命的匆匆让人恍惚地惊叹时间的神奇,它可以抹平一些难以割舍的创伤也可以磨灭一些本来要坚持到底的希望。
窗台上的文竹开始枯萎,可能是生了虫子,我想或许它会自己好起来的,就像我对困难中的人从不轻易地帮助而是让其自己走出沼泽。然而我终于错了,几个星期后它彻底的寿终正寝,干枯的绒毛一见风吹得办公桌前的我满身都是,仿佛报复着万分悲痛时我的袖手旁观,原来它们死后也是有灵魂的,我懊悔着自我责备。文竹是四年一个同事刚来时买的,两年前她离开,我不再得知她的消息,就像她不得知这盆文竹的死去。
闲暇的时候我开始读《葬花吟》,超度植物的同时也超度我铁了心的冷漠,究竟是谁夺走了我对弱者求助的信任?
每天清晨我几乎都可以见到那么多在我上班写字楼下开会的乞者,在九点钟的时候从一个地点分散到这个城区的大小街头,那或许也是一种职业吧?一种可以嘲笑施舍者傻帽的阿q式荣耀。因为承受不起这种被行乞者嘲讽的愚弄,干脆对一起行乞者不再可怜,即使在无数双求助的眼的注视中良心愧疚。可乞讨者是没有完全必要跪着一直磕头的,丢了最起码的尊严只能换来更多路人的不屑。
我有一个朋友有一次在一个大商场前给行乞的十来个乞者每人发十块钱,更有一次她一出手就给了五十元,我劝说这样不好,她说万一这些人中有一个真的是需要帮助呢?我没有多说,怕冲淡了她心中澎湃的热情。同一片蓝天下其实也是有不同的地盘的,职业乞讨者也是,谁的地盘听谁的,外人不可介入。共2页,当前第1页12※本文作者:晚秋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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