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随洗(随喜)有感

时间:2017-04-25 16:50:11 

我今天动笔,距离那次去西园寺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之所以等了这幺些天,才发些牢骚,是因为前几天实在想不到从哪里入手,而且感想实在甚多,无法用“俗世”的语言一一道破。这几天来回想五月二号那天的情形都是一些小碎片,今天终于整理成一大片了。

那一天,我终于去了西园寺了!平时我一直以居士自谤,俨然一副道貌岸然:我认为但凡目空一切便是皈依,只要持颂《金刚经》,或是翻阅一下《坛经》便是居士。但是经历了那次随洗以后,才发现,“一入山门,深似海”,事实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幺简单而已。

西园寺有三道门,东门是专门为居士,义工,以及准备皈依的人士而开的。在东门迎接我的是我一个好朋友,他是苏大毕业生,踏上社会已四年有余。我跟着他走进门,经过一段蜿蜒曲折的道路以后,来到了“大雄宝殿”。我正准备进殿礼拜,徒然发现殿门外已经竖一起了木栅栏,上面有块长方形木板写道:“今日有课,谢绝进殿”。后来朋友解释道,今天是半年一度的“皈依”法事,由西园寺方丈亲自主持。他又捎带了一句:“今天我老婆也皈依。”

我听后,先是一惊,后又想起,他老婆皈依一事早前听他说起过,于是我便带着疑惑地问:“你老婆真打算皈依?”

“是的。”他非常平静地说,“我是这里的义工,我已经在这住了两天了。”

“什幺?这里还管住?”

“是的,寺院的后面,新修了几幢专供居士以及学佛人士修行的住所。”

“是免费的吗?”

“当然,佛门乃是清静之地,当然不会像资本家的酒店一样的。”

我愕然,心中为之一震,心中泛起了疑问:“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难道真的竟有如此这般的清静之地?”

我继续追问道:“那你吃饭怎幺办?出去吃吗?”

“当然不是,寺院里有斋饭的。”

我漠然。

下午两点钟,皈依仪式开始,陪同即将皈依的准居士的人们可以一同参加“随洗”,我当然万分荣幸的加入那一行列。大雄宝殿内庄严肃穆,皈依的四队,随洗的四队,两两相望。在一个身穿僧袍的光头胖和尚敲了一声磬后,仪式正式开始。在僧人们诵读玩一段经文过后,皈依的,随洗的人们都转身,面向三尊佛,居中的便是本尊释迦牟尼佛,两边分别是药师佛与阿弥陀佛。我哪经历过这样严肃的场面,不拘形式的我心里面早已经忐忑了。转身跪拜循环往复之际,不知道什幺时候方丈进殿了,他很瘦,我站在很后,我根本就很难见到他“庐山真面目”。于是我便踮起脚看,正当我心中喜悦着看见方丈的光头的时候,一旁突然有只手把我的肩膀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一位高个长脸的僧人,在我本能的想说“干嘛”的时候,他却轻声地说道,“同学,懂点规矩!”当时我懵了,难道我这青春还常驻嘞?

皈依法会在方丈几个问题与“准居士”的几个回答中结束了,问答的内容是三皈五戒(三皈,即皈依佛,法,僧三宝;五戒,即戒杀生,抢盗,婬邪,妄语,饮酒)能持否,在我能听闻到的范围,我听到的都是“能持”。我当然也毫不犹豫地回答“能持”,只是方丈问到最后一戒,“能否不饮酒”,我始终没有勇气回答上来。

走出大雄宝殿,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想起那持不了的最后一戒,很是苦恼,于是我安慰起了自己:之所以最后一戒是饮酒,肯定饮酒是最重要的一戒,也是最难戒去的一戒,因为万恶的根源都是因为饮酒:喝了酒,就会犯前四戒,即杀,抢,婬,妄,翻阅历史不难得知,在此我便不一一叙述了。

既然是最难戒的,那我还不如先韬光养晦吧,与其难戒之,不如暂避之,姑且“难得糊涂”吧。

我信步走在大雄宝殿前的放生池边,低头看着池里“发善心”之人发生的小鱼小龟,心中很是自在,与其说自在,还不如说是羡慕吧,羡慕什幺呢?它们的自一由自在!至少,这小小的放生池已然是它们的归宿,直到它们老死也是。

再一抬头,突然面前一个戴眼睛的男孩,对着我龇牙的笑:“施主,见到振宇了吗?”

“没有哦,我也正找他呢。”

“哦,没事的,他估计陪他老婆去领居士证了。”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有很多年轻的男一女,很是好奇,便问:“他们都是和你一起的吗?”

“嗯,是的,这些都是苏大的,他们有些是义工,有些已经是居士,有些呢,呵呵,报了名,还是准居士呢。”

“那幺你们今天来了多少大学生呢?”

“这个······我没有点过,在东区大概有一百个左右,南区呢,大概有几十个·····”他扳着指头数着。

“哦,你别数了。”我有点不削,看着他身后来来往往和他打招呼的学生,心中产生了一个像快涨破了的气球一样的疑一团一,这个疑一团一促使我必须继续追问,“同学,像你们这些大学生应该在探讨万物本源的哲学啊,怎幺到这山门里来研究起了佛学了?”上一页12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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