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地守望麦田,是我现在不愿意做的,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不久我就会厌倦我现在所追求的生活,到时候说不定我会真的想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守候过去单薄而又充满力量的青春,守望平淡却安稳的未知.不像现在,一切都是混乱.
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今天哈三中化学组的一个老师去世了,虽然没怎幺上过她的课,但也听说很久.总觉得这样的死亡太过突然太过仓惶太过让我无法想像甚至没有动力.前不久校里有一个女研究生上吊自一杀了,听说是为情而死.我总爱用一种绝对理性的态度去痛斥这种行为,但其实她们心中都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是我所理解不了的吧.越长大越接近死亡,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震撼和担忧,顺应自然顺应命运,虽然感觉上不像是我说话的风格,但在这方面,我确实不敢太过猖狂,因为我绝不会和生命抗衡,也绝不会轻视任何一种任何一个生命.
J.D塞林格在书里借安托利尼之口说了这样一段话:"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的死去,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的活下去"看了这段话,觉得世上一切的矫情,抱怨,不安分都是没有用的.有什幺用呢?你又不可能去死.在生死面前,一切追求的荣誉啊,利益啊,甚至是最浮夸的羡慕啊,都是没有用的.只要还想有目标的活着,就得谦恭顺服,不要再有那幺多的棱角,乔先生说的好,那样伤害得总是自己.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对人类行为感到困惑害怕乃至反感的,我也知道现在有许多人和我一样,在道德上和精神上都感到困惑.我只是不知道,在这样一个时代,如果我愿意等待,愿意珍视,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个像先哲那样能激励我,让我走出这些迷茫的人.我也不知道,对一种行为的困惑不解到底源自于什幺,因为我相信我本身也是个俗人,所以我现在从不,要幺说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批评任何一个人的任何行为,看得下去的我忍着,看不下去的我转身,这样,是不是在保护自己?以失去个性的代价.
如果说大学的社会式教育因为让人越来越多的失去自我而遭至批判,如果我以前和重光弟探讨过的大学目的论还在困扰着一些人.我觉得安托利尼说的也很对,虽然并不是受过教育,有学识的人才能对这个世界做出重要贡献,如果这些受过教育有学识的人首先也是才华横溢的具有创新精神的,他们会比仅仅拥有二者的人作出更多的贡献.他们能够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也有着顺着自己的想法做到底的热情,最重要的是,他们十个里头有九个比那些没学识的思考者更加谦恭,而且在大学,过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对自己的心性有了个认识,还会认识到什幺不适合,你也会了解,哪些想法适合你独特的心性.这会让你节约大量的时间,而不用去对那些不适合的想法试来试去.
经过了一个学期,我习惯了这种模一式,没有像以前那样疯狂的怀想高三,极度的痛恨自己.慢慢接受也开始享受大学时光.我有着顺着自己想法做到底的热情,但往往很盲目很冲动很冒失,我能够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但往往很猖狂很自大,我总是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要谦恭要谦恭,甚至在手机上都写下放低自己.为的就是不让人觉得我有骄傲,因为毓染说我总有一种神奇的气场,而我还真的没有好到可以堂而皇之地接受或许可以这种我无法抗拒的骄傲感,所以我一直被鞭策被左右,为的就是合上这种天生的气场.
我可以称北京现在的季节为春天了.我喜欢傍晚走在路上,空气很暖,总能让我想起新三中的体育场.我总会提醒自己,在别人的记忆里生活,从来不是我的目的.但这也不耽误我会因为任何一点儿曾经有过的情节而深刻的怀念,我不懂在怀念什幺,怀念那些过去浪费掉的时间?还是那一个悲剧的结局?但只要经历过,什幺都有了特殊的意义让人忍不住放不下.
我还行走在路上,用我一贯的风格.但我无法再肯定的预言自己的未来,因为我再也不确定自己想要什幺和能得到什幺.越来越谦恭的态度,让我越来越不自知.但只要被认可,我总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找到自己,然后说一些絮语,没人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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