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教堂零点钟声的敲响,思绪伴随着鞭炮声游离于天宇之间,似从银河系的那边向这边飘来。整个飘动的路途是那幺幽远,只看见远处有一眼白光在晃动,也许那就是曾经凝结你我思绪的地方。站在那条由空间漂浮物组成的道路上,复杂的神经网络不许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专心往前走吧。不要想地下的黑一洞有多少光年的深刻,不要想着看一眼没事,整个故事就像上帝给夏娃和亚当开的玩笑一样那样幽默而痛苦。
在这个不知道方圆多少光年的地方,你会想些什幺呢?但上帝之外的东西目前仍没有人可以了解。而上帝给我一种警示,这个时候只能朝两个方向看,你的眼前和你的身后。于是,我就在上帝暗语的提示下,将身一子瞬间转向那个几毫秒前还是身后的地方,眼前的灵光顿时尽失。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让我去用之去寻找光明。我支配着每个神经元,努力再把那曾经色*彩绚丽的眼睛睁大些,更大些。当光明不再的时候,我们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踌躇才能再次寻找到微热的光,这一段时间是不必不可少的。我不是上帝的先知,更不是圣人。我的眼前漆黑一片,无奈地紧闭双眼。眼前立刻出现黯淡的光芒,有鲜血的淋一漓;有无力的苍白;更多的则是白马过隙般的闪电;似地震,似火山爆发。整个眼前的世界远古起来,惨烈起来,我无助,呼吸急促,似乎有恶魔用它那粗燥的黑手将我的脖子夹一住,使我生不如死。也许是某个星球的球长缘于我善良的内心。顿时,我的上下眼皮被瞬间分开。我被定在那里,连眼珠子也一动不动。此刻心也好像被冻结了,大脑竟然没有收获到任何一根神经发出的哪怕是微弱的信号。
这种凝结停顿了几秒钟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感觉自己还尚有生机。才深深地吸了一口太空里边含氧量极低的空气。眼前渐渐有物体显现出来,没有了刚才的激烈与悲壮。我看到的是一片灰灰的伤痕累累的陨石,零落地丢弃在那边。也许这就是刚才火山爆发后的惨景。我的心此刻有些许冰凉,即使可以看到一点微弱的光。也许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不该给人留有记忆。此刻,站在那太空中虚无缥缈,而且随时会被气浪吹散开的路途中间,虽然原地不动,但却度秒如年的我,在想:如果上帝当初在造人的时候,让人只拥有憧憬的记忆,那将会是一件什幺样的事情呀?
正这样想着,似乎还在陶醉。突然一瞬白光,似把整个宇宙都点亮了,从我的面前侧转过我的身边,向我的背后划去,时间是那幺地短,不容我思索什幺。且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像是被未来高科技所操纵的机器人,几毫秒的时间又面对着刚才我背面的地方。像似整个宇宙都被跳转了方向,然而时间却并未向前,依旧停滞在那点。这点奇特的现象也许只有死去的爱因斯坦才可以解释得清楚。
白光依然在那边,此刻,一切都恢复如初,我听到了地球上传来的那第十二响钟声,洪亮,清澈,而且是那样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