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肃杀侵袭仲夏的酷热,悲伤在不断膨一胀。———题记
偶尔追赶
狂舞的骄阳煮沸一夏的暴怒,翻腾的热浪承认了风,风动亦是热动,何需动,心已动。
风是热偶尔的追逐,携着温润奔赴历史的另一端,结束的尽头。
语的呢喃在追逐中投胎,六道轮回后化为风的咆哮。还有什幺能挽留不该发生的空洞。
熟悉
一条回家的路,一棵年迈的树,一段过往的孩提,熟悉留下的闹钟,总在中用声音打下一个个节拍的死结。
回首向来处,熟悉,不过三两散乱的脚印,踏上的路,这脚印无法重复。剩下的只有肉一体与灵魂的惆怅,拥有的,熟悉起来。
一切熟悉的,不在记忆中。
孤单
芭蕉惹,漫卷珠帘,一株小树立在草坪一角。招摇撞骗的细叶打碎了天国的细。
成群的向日葵高傲地放眼四周,仰望了一株绿色*的孤单。
挺拔的孤单显赫在平整的自然,是孤单的图腾,是绿色*的天梯,就是落寞,草坪此季不黄。
古语
苍白的宣纸涂抹黑色*的古字,字字珠玑,练成不懂的古语。
墨汁上流淌着一张脸庞,画的逼真,像极了古语的怪兽。是古典记录的开始,过程画成了风花月的庄雅。
古语踩到了羞答答的,今世它走不出玉砌的月光。
古语本就是月亮,却不知多情的谁印在了纸上。
游走
北国的悲伤沉溺在无知的云下,谁看到了?
北国的悲伤飘荡在痴傻的云下,谁察觉了?
北国的悲伤颤一抖在无辜的云下,谁想象了?
沉溺、飘荡、颤一抖在云下游走,我找到了悲伤。
我的悲伤亦在南国,南方之南,何人知晓?
悲伤,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