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不住一片沉静的夜色*,在高大的建筑群落中,你是一块安然享受的角落,不关是黑夜的静谧,或是白昼的喧哗。
经过你的时,我在白昼中,没有更多的感触,虽然世界一直喧噪,我知道你却平静地如一汪宁静的秋水。而我更多的是喜欢夜晚慢慢走进那份略带蒙胧的意境,似乎藏着一个一直吸引我的秘密,而我过完夏天,在秋天的末尾也没解一开的秘密。
总喜欢夜晚那高高悬在头顶的霓虹灯,昏黄的晕圈,孱弱的光线,似乎将渗透到心底的露水,慢慢与自己的心跳融合一起。有时候,自己像招架不住秋天一样,不知不觉地投入,等想起来那刻,时间已经到了回去的那秒……
有几根并不茂盛的竹子,将那片领地围绕,只有灯光一样的事物才能稀落地钻进来。我常常与那些沉默的竹子无语地聊起一些不相关的事情,只有探头的灯光悄悄地偷一听着,只是它没有听到。
记不起是那晚的情节,我将南国与秋的秘密,寄在那片沉静的意境中。仿佛,有刹那被一股寒意侵袭,我温暖着,只是凉的是你,以及你领域的情节。
是时令继续往下蔓延,秋也必定走完自己的行程。叹一声呼吸,在霓虹灯熄灭之前,我把一切藏好,并背起手,默默地,不惊扰任何的东西,踏向冬天敞开的外衣。
◎浅草斜阳
总想涉足于一段不高不矮的山川,去领略浅草的风景,斜阳的景致。可在我印象中,那个关于浅草斜阳的景致,一直属于高原的特产,或许,这是我的偏爱。
没有更多的关于那中氛围的经历,我只能拿一个小山村滥竽充数。或许,会少了那种高原澎湃的雄浑,少了那份大气临高的气势,可一样的是拥有着那份平静而淡然的雅致。
小村被一条不宽不窄的河流穿过心脏,有很多葱郁的树守护在周围的山上,像守护神一样。我的偶然地路过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村子,并停留了一个下午,在一个不高不矮的山头之上,望一望快下山的太阳,看一看脚下蔓延的小草。
那是一次短短的经历,却一直在心底彭涌着。很多次想留下些什幺,关于它,而我的文字一直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感觉到很多的文字在它面前显得无力与苍白。
找不出任何的原因,或许是我被村子的生活给感染,抑或我一直向往着。我不想再探讨与之相关的事件,让一些错觉继续深入浅浅的小草,微黄的夕阳……
浅草斜阳。
◎海棠无香
凋落的,总要如期地凋落。似乎更多的时候,接近近似于梦中的意境,而我一直都走在被你的枯叶包裹的氛围。
不再是春天盛开的芬芳,或许眼前的你,残存的印象刚好迎一合江南的气候。我只小有兴致地于一段长了青苔的墙壁上,打开一本书,然后一直等到再次的合上。像秋天的开始,走过一段经历,也会如期地结束。我幸运我还清醒地记得那些发生过的情节,有时候与江南有关,有时候与秋天,而现在却与海棠有关。
是不再拥有曾经粉一红的飘香,有些叶子也被十月的霜意慢慢侵袭,并一黄再黄,最后就告别枝头。再一次临近海棠树下的意境,似乎多了些莫名的感伤,有一些与之相仿的事情,总言不由衷地轻轻脱口而出。
或许,是海棠撑不起承诺,或许,真的到了遗忘的季节。
没有改变的是海棠下安然的青石桌子和四个圆柱的凳子。静静走过去,像之前一样地坐下去,却藏着心底不同的感触,像海棠至盛开到凋落的过程,一些真实而简单的日子,在眼前,在脚下,灰飞烟灭。
或许,不应该如此地善感,至少还有一声灿烂的笑声在回忆中萦绕眼前的海棠,还有一些清脆的笑容牵拌结束的秋天,还有一些近似秘密的故事继续向前……
想着,想着,就一直沉默地去迎一合海棠的意境,只是它还有风去颤一动,我只有午后的一抹微弱的阳光慢慢地逼近心底。似乎秋的结尾,没有想象的那般冷,至少心底还有一丝纤弱的余温一直往更深的季节蔓延着。
海棠不再飘香,我是那样真实地接近,而后,一并融入,不是为了重温海棠盛开的馨香,而是迎一合时下另一种真实的氛围。我静静地走进,却不愿静静地走出。
不再飘香的海棠,昨夜,我知道你来过我的梦乡。
◎秋过无痕
一零再凉。
气候一直在十月的腹地蔓延,往更深处,往更寒处。
生命经历过总有一段不灭的痕迹,比如,花开花落。而,我却一直渴望秋过无痕。没有合适的理由以及恰当的原因,就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或许,是不忍再收藏疼痛的过去。又或许是要清醒地走进冬季。
理不出头绪的事物,就一直搁置着。等一个寒霜的冬天,将它冰结。
秋比我想象中的善感的多,裹一着一些故事,一些秘密。不是月份与简单的时令能够一一破解的。望穿秋水的始终是一双凝神的眼睛,我更期望颤一动的水波再次平静。
不想统计,谁比谁更过于伤感。像秋天,没有谁赶越。留下痕迹,是南国的情节。不是秋天,不是小镇。
将时间散装,秋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