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菩提梵音都找了它的彼岸花,我呢?
花,康熙字典说它是草木之葩也。
洋绣球,希望的花,蓄出新丫,任意折其入泥,空气中的任何分离子都不会对它有牵挂,数日后又是一盆新花,脱离母体昂着高贵的头伸向阳光。冬日的午后炕桌上的洋绣球,用一毛一茸茸的手抚一摸一着因为害羞而底垂下的骨朵头,像母亲一样温柔安详的说开吧开吧,黏黏的枝桠像婴儿的小手丫托出零零碎碎的花。我爱洋绣球,就像爱妈妈。我爱洋绣球,却从不养它,因为那是妈妈的花。只有她配的上它。而我爱它却害怕亵渎了她。
我想配的上的,我渴望的五月花,某个冬日的午后,百度上查它,五月花,却是没有实物的花,而我认识的那一簇一簇,开满院子里,红的,粉的,白的,躺在它下面可以遮阴的花,妈妈告诉我它的名字叫五月花的花居然不是它。在图库里搜索,一页一页,一页十页,终是看到了它,没有层叠,不富丽不缤纷简单平凡的花,而我却从此把她丢失了姓名迷失了芳华,它还是五月花,那也只属于妈妈。是我自己把她弄丢一了。
我也只配竹子,放在有铁钉子的水里,生生不息的生长着,没法花红柳绿,也不能配花红柳绿。某一天,竹子开花了,那是草木之奇葩。
以此文给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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