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一物的准确位置,强烈的自责与后悔又将恶心推向愤怒的边缘!
出了门,走在街上,冷不丁对面来一人,又是嗯啊一通,“扑”一声,干净利落的将痰或口水(有时并没感冒或口腔气管炎之类的一毛一病居然也习惯性*表演他的口水“倾吐”技法)留在街道,或行人脚跟前,或直接“飞”到花坛上青青绿绿的叶片儿上,不堪重压的小叶儿不得不耷一拉下来,由那秽一物丝丝缕缕滴挂开来……,至于边走边吐瓜子板栗壳甘蔗渣,或纸片儿或空瓶子烟屁一股随意一扔了之的,已是司空见惯,大家在公共场所是如此对身边的景与物不屑一顾,如入无人之境,看似“潇洒”的一扔一吐之间,透露的完全是这人极其恶劣的教养德行,甚至是这个城市的文化、文明的落后!
这天我带女儿学完书法回家,在路上她要吃糖葫芦,糖葫芦里面的山楂内有籽儿,她吐到我给她的一只小塑料袋子里,最后剩下一根棍子了,折断了与袋子一揉一成一一团一,居然从中心菜市穿过豆腐巷也没见一个垃圾桶,尽管一路上早已是瓜皮果壳口水鼻涕,但我们也一直把这一团一垃圾捏在手上,因我昨天批评了小家伙不能随地扔垃圾,所以今天我们不能随手扔了它,讲究文明,城市卫生,从我做起,这是我女儿背给我听过的。快到家了,我的手指已酸痛了,我们不得不寻了一处不显眼的墙角,小心翼翼将这纸一团一扔了过去,呼听女儿叫:妈妈,这儿有个垃圾桶!晚了,已扔了,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望去,刚路过的这儿确有一垃圾桶,原来是绿色*油漆的桶身早已斑驳不说,它上面还搭了两个正滴着水的拖把……
我是一普通市民,不能一声令下让全市人民行动起来,共同监督,一起维护,不得私自霸占公共设施,比如将拖把搭在垃圾桶上;我也无权召集几个固定的城市环卫工定期清理清扫公共设施(召集了,得付工资吧。),比如垃圾桶、公用电话(早已落尘埃)、公园座椅(没几把能坐人的)。一想不对啊,我们城市好像有“相关”部门吧?
但作为普通公民,培养良好的行为习惯是关乎自身修养与形象的大事,我们把不得不扔的东西扔到该扔的地方,我们随身携带纸巾,吐痰时不必大张旗鼓惊动周围一片人,不必声势浩大的“奉献”你口腔一内那并不可爱的必定还有异味的东西,你可以把不得不吐的痰或口水或鼻涕用纸巾包了,再扔到该扔的地方,其实不费时也不费劲,仅仅是个习惯而已。如果你自已正赶着路,对面突然传来呼啦一声,你不得不留意一下这声音的出处,正好瞧见他(她)二指间已是一大串粘一稠如痰的鼻涕,他(她)随手一扔,一个白白抛物线,因与天空颜色*相近,你忽然找不见那东西踪影,自然会有些惊恐,万一落到你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想必你一天的心情是好不到哪去了!
时常遇到类似情况,不惧怕是不可能的。怕所走过之处,有污秽东西粘了鞋子,怕突然有飞来之物弄得人恶心又狼狈,怕看到一路上眦牙咧齿的啃、吸、咬、吐一系列目中无人的“个人秀”,也怕有外市外省外国来的客人见我家乡父老兄弟姐妹叔婶大爷大娘们如此德行,咱会觉得脸红,何况当地父母官们,大约也是更难为情的吧?……
我知道因为惧怕而“躲进小楼成一统”是不现实,无奈就作此小文,小心的悄声问一句(怕被吐口水):今天,你“秀”了没有?